秦淮茹不禁暗自思忖道:“难怪傻柱这些天对自己如此敌视,难道是他知晓了自己与老易之间的那档子事儿吗?”
此刻,何雨柱的系统空间现在还躺着两张系统奖励的符箓。
他之前一直琢磨着,是否该拿出来给易中海试用一番,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
一来,他并不确定这两张符箓到底有无用处;二来,他也无从得知日后系统是否还会继续奖励自己这种东西。
鉴于此,他始终舍不得使用它们。
此时此刻,他又开始纠结是否应该放大招,让两人尝尝这符箓的滋味呢?
深思熟虑之后,他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毕竟事情已然发展到这般田地,只需在院子里众人的心中播下怀疑的种子即可。
于是乎,他挥了挥手,说道:“罢了,一大爷是否做好人好事,也就那么一回事儿,我才懒得去管呢。
我只想问一句秦淮茹,四百八十块钱你到底是赔还是不赔?痛快点,别跟我在这里磨蹭浪费时间了!”
还没等秦淮茹回答,他便转头走向了在一旁看热闹的陈科长。
“陈科长,情况还是和以前一样,贾家根本不愿意赔偿我的损失。
要不这样吧,您还是先把棒梗带回轧钢厂保卫科去!”
他虽然嘴上说的是请陈科长帮忙,但实际上这话就是说给贾家众人听的,目的就是威胁他们。
“成,那就这样吧,我先将小偷带回去,看看要是你们还是没谈拢,我明天就送到治安所去了。”
此时此刻,易中海感觉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现在拿出钱来赔偿,那就像是黄泥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但如果不拿钱出来,又担心棒梗真的会被保卫科带走。
毕竟,在这个时代,如果背上一个小偷的罪名,那可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情。
秦淮茹同样惊慌失措,她既不敢轻易地拿出钱来,要是这会把钱拿出来就中了傻柱的圈套,而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里面见人?
棒梗拼了命朝贾张氏与秦淮茹求救。
又害怕不拿钱的话棒梗真的会被带走。
她站在那里,内心十分慌乱。
想要让贾张氏出钱?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于是乎,场面就这样僵持住了。
秦淮茹一咬牙,在贾张氏耳旁耳语了两句。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回了贾家。
秦淮茹朝着陈科长道:“陈科长我回屋从我婆婆那拿钱。”
说罢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傻柱。
转身也回了贾家。
一进家门。
贾张氏便恶狠狠的盯着秦淮茹,低声朝着秦淮茹道:“小贱蹄子!你喊我进来怎么说?”
“妈事到如今,只能先把钱赔给傻柱,不然棒梗可真要被保卫科带走了,那他以后怎么见人?
落下个小偷的名声,以后哪里会有单位要他?他没了工作怎么娶媳妇,呜呜呜…”
听到秦淮茹的哭噎声,贾张氏烦躁不已。
“反正我不管,我那点钱留着给自己养老的,你趁早断了念想。”
“妈~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全身上下只有一百多块钱,哪里够赔给傻柱?”
贾张氏也不傻,刚刚傻柱给算了一笔账,她可一一记着,关拿傻柱的钱加上秦淮茹自己的工资。
虽然每个月只给自己区区三块钱,但这些年积攒下来,这小贱蹄子身上应该还是有千把块钱的。
因此无论如何,自己都绝不能松口。
“你就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你明明有钱,休想打我那点钱的主意,哼!”
“好,这钱我可以拿走,不过从今往后每个月三块钱你就别指望了。
还有对外必须说赔偿的钱是你给我的,否则我们一家人,以后在院子里也没脸继续待下去了。”
“好!”贾张氏非常爽快地应道,心里却暗自盘算着,等明天找个理由跟傻柱大闹一场,好让他把赔给他的钱退还一些回来。
而秦淮茹也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琢磨着怎样才能从老易那里再弄些钱回来。
婆媳俩各怀鬼胎,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只见秦淮茹迅速脱下亵衣,从里面精心缝制的小口袋里掏出二十张大黑石,接着又在厨房煤炉底下、砖块缝隙间仔细搜寻,终于找到了藏起来的钱。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始终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秦淮茹藏钱的地方。
终于凑够了四百二十块!秦淮茹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出贾家。
她的脚步异常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疲惫和痛苦。
秦淮茹紧紧握着那四百二十块钱,手心里满是汗水。
她缓缓地走向傻柱,眼神空洞无物,仿佛失去了灵魂。
当她把钱递给傻柱时,何雨柱用力地扯了一下秦淮茹手中的钞票。
就在那一瞬间,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心头肉被硬生生地抽走了。
她的心像是被撕裂开一样疼痛,但她却无法表达出来。
何雨柱拿到钱后,认真地数了一遍又一遍。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