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长话毕。
中院突然异常的安静。
见状陈科长再次发言。
“机会我只给一次,要是被我查出来是你们当中之人,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念一个厂里的同事之情了。”
何雨柱默默地凝视着院子里的那几个人,眼神在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等人之间来回游移。
而贾张氏则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四个人躲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但棒梗还是不停地在心里诅咒着何雨柱。
陈科长瞥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也恰好在这时看向陈科长的方向。
两人的目光交汇的一刹那,秦淮茹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陈科长对她有什么想法。
于是,她故意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
陈科长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紧接着,他径直朝秦淮茹走去。
这个举动让秦淮茹的心跳骤然加快,毕竟现在是在全院子人的注视下,难道陈科长真的要……
然而,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陈科长却毫不犹豫地绕开了她,直接走向棒梗。
"棒梗,你过来一下。" 陈科长面无表情地说道。
棒梗身体一颤,他没想到陈科长竟然会注意到自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和不安。
秦淮茹也是一愣,她原本以为陈科长是冲着自己来的,没想到却是找棒梗。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赶紧推了棒梗一把,示意他跟着陈科长走。
棒梗忐忑不安地跟着陈科长来到了一边。
陈科长看着棒梗,眼中闪过一丝严厉。
“何雨柱家的偷盗是你做的吧?”
棒梗低着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陈科长刚刚仔细查看过何家屋内的情况。
非常明显,屋内那些凌乱的脚印一看就是十来岁孩子留下来的。
再结合何雨柱所说的情况,他当下便断定之前上何家的人肯定就是眼前这位蘑菇头小孩。
“说!到底是不是你到何雨柱家里偷窃的?”陈科长表情十分严肃,语气更是严厉地质问着。
棒梗被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说是吧?行,那你就跟我回厂保卫科走一趟!”陈科长见状,直接作出要带走棒梗的架势。
棒梗这下彻底被吓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奶奶救我,我不要去保卫科!妈~救救我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本来还处于呆滞状态,听到棒梗这声哭喊一下子回过神来。
秦淮茹急忙上前一把拉住陈科长的手臂。
“陈科长,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家棒梗可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他绝对不可能会偷东西的呀!”
贾张氏则站在一旁,面对保卫科的同志,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畏惧。
但还是壮着胆子大声地喊道:“就是啊,你们可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咱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他咋可能会去偷别人家东西哩!
再说了我家大孙子白天要去上学,都没在院子里。
等放学回来的时候,院子里面都是人,他哪能到那死绝户家里去偷东西呢!”
棒梗听到奶奶和妈妈说的这些话,瞬间脑子像陀螺一样飞速地转动起来。
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变得异常淡定了。
只见他抬起头,看着陈科长,十分坚定地开口说道:“这位叔叔,我真没上傻柱家里偷东西,你可不能随便冤枉人啊!”
易中海心里很清楚,到傻柱家里拿东西的人肯定就是棒梗无疑了。
毕竟傻柱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他再了解不过了。
现在的傻柱别说是有四百多块钱了,估计连一百块都拿不出来。
再加上今天早上何雨柱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给门上了锁。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件事情似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这里面说不定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见到这种情形,易中海也忍不住给自己暗暗鼓了鼓劲,然后朝着陈科长慢慢地走了过去。
“陈科长,您看这事儿吧,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棒梗。
您想想,贾家那一家五口,老的老小的小,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多艰难呐!全靠淮茹一个人在轧钢厂那点微薄的工资撑着。
家里吃穿用度总是不够,这孩子饿得实在受不了了,才会跑去何雨柱家里找点吃食填肚子。
您说对不对?而且这么小的孩子,哪有胆子敢偷那么多钱呢?”
秦淮茹一见易中海站出来替棒梗辩解,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一边哭着,一边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肩膀摇晃着。
哽咽着说道:“傻柱啊,你快跟陈科长解释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傻柱以前最吃这一套了,可现在对于秦淮茹的撒娇般的示好,他视若无睹。
只听他冷冷的回了一句:“我解释什么?是棒梗偷的,我不会放过他的不是他拿的我也不会冤枉了他。”
一时间,院子里的邻居们都骚动了起来,纷纷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