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洋心有余悸的看向瑶嘉,见她一脸讥讽看着自己,赶忙从地上爬起,带着那些家仆离开包厢。
待他们离开后,瑶嘉这才看向霜华,语气不善道:“呦,这么急着将人打发走,是怕我一个不小心弄死他?”
霜华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我还真是怕弄死他,他虽死不足惜,可必定是宋会长的儿子,现在得罪宋会长,对我们白记没有好处。”
瑶嘉闻言皱眉,“是因为和宋家有香料上的生意来往?”
霜华点头,“这几年确实合作香料生意,不过那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下一任会长之位。”
这几年伏低做小,就是为了会长之位。
那些人从师父这里拿走的东西,他都会一并讨回。
…………
这边宋书洋带着一众人灰溜溜的离开了逍遥楼,回到宋府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连着三天都挨打,这是走了霉运了吧!
宋书洋摸着发疼的嘴角,将手里茶盏摔个粉碎。
一脚踹翻身旁婢女,怒喝道:“你个贱婢,想烫死我吗?”
宋夫人抬手挥退那婢女,看着儿子道:“书洋,你这几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天天挂着伤回来?今日这伤又是从何而来?”
宋书洋闻言眼眸一闪,垂眸道:“不小心摔的。”
“摔的?”宋夫人显然不信,她儿子她最清楚,走路可是很小心的,更何况今日出门还带那么多人。
“书洋,你告诉娘,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咱宋家家大业大,不怕事,你说,说出来娘让你爹为你做主。”
宋书洋闻言赶忙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娘,你就别问了。”
被个毛丫头打成这样,叫他怎么说出口。
更何况那还是未来天星阁阁主,让他爹做主,他爹知道不得把他绑了去,让瑶嘉再打一顿出气。
宋夫人见儿子不愿说,也只得作罢,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有些心思,既然他不愿说,那她便不问了。
只是她心里却是有些疑惑,她儿子何时变得这般胆小了,以前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难道真的是摔的?
宋夫人摇摇头,该不会是冲撞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连着几次都倒霉。
于是二话不说,就请了江陵最灵验的术士来府上瞧瞧。
次日一早。
宋夫人就将请来的术士,带进宋书洋的房间。
此时宋书洋还躺在床上,嘴角淤青未消,看上去颇为狼狈。
宋夫人赶忙将人拉到床前,“道长,快看看我儿子,他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倒霉,我想着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请您帮忙瞧瞧。”
谁知那术士一看到宋书洋,立马惊叫道:“呀!败家之相,夫人,此子断不可留……”
宋夫人:“………………”
宋书洋:“…………??!!!”
过了好一会儿,宋书洋才反应过来,不顾嘴上疼痛,大声喊道:“给我乱棍打出去——”
捂着脸痛呼一声。
宋夫人后知后觉,连忙着人将术士乱棍打出宋府。
待术士被赶出去后,宋夫人一脸歉意的看向宋书洋,“书洋,对不起,是娘不好,你别听那术士胡说八道,咱不气……不气了……”
宋书洋躺在床上,捂着发疼的嘴角,心里隐隐不安。
白园内。
瑶嘉立在泳池旁,看着自在畅游的淮川,对着白花花啧啧称赞。
“还得是你,还得是你,花花,真不愧是白家顶梁柱……”
一顿彩虹屁夸下来,白花花尾巴都翘上天。
“颠三倒四都是那几句,人家耳朵都起茧子了,还不如来点儿实在的。”
“行行行。”
下一刻瑶嘉就踮起脚,捧着白花花的俊脸,吧唧亲了一口。
白花花登时呆若木鸡
“怎么样?够实际了吧。”
瑶嘉笑盈盈地望着呆愣的白花花,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白花花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你……你……”
白花花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自小和瑶嘉都不曾这般亲近过,突然被她亲一下,还真是受宠若惊。
瑶嘉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还害羞了?”瑶嘉戏谑地问道。
白花花瞪了她一眼,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慌乱,但表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
“切,谁害羞了?跟谁稀罕被你亲一下一样,我只是觉得……你这突然袭击有点让人措手不及。”
白花花撇撇嘴,试图用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掩饰自己的雀跃。
瑶嘉也不再逗他,面色严肃道:“再过几日便是端午节,你们两个必须全力以赴好好配合,今年我们白记必须重新杀回去,继续做这江陵的常胜将军!”
白花花闻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郑重起来,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放心吧,大姑娘,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瑶嘉看着白花花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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