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因为媚香变得……挺立。
他开始变得渴望,渴望瑶嘉,而不是这些脏东西……
暴涨的真气强行冲破,他抓住机会给了离他最近那人一掌。
“啊……”
一声凄厉惨叫顿时响起。
不多久,三名女子架着一个口吐鲜血的男子从屋里逃出来,口里絮絮叨叨。
“太残暴了,还不如在楼里混日子。”
“认真想想,还是这里日子好,最起码不愁吃。”
“没错,回去后还不是得干老本行……”
瑶嘉:“……”
顾曦言将口里的肚兜撤出,仰着脸喘息,内力四蹿使他全身感官格外明显,浑身炽热难耐。
他试着用内力压制下去,终究是徒劳,不仅如此,气血上涌,使他喷出一口血来。
他歪着头,眼里蓄着泪,完了!他真的完了!他短暂的一生,居然会因爆体而画上句号……真不甘心啊!
不行,若真就这么死了,顾家堡的脸,都让他给丢光了,他宁愿咬舌自尽。
正当他纠结要不要咬断舌头时,却传来门关上的声音。
顾曦言艰难侧头朝外看去,充满雾气的眼睛骤然一亮,唇角不自觉勾起,微弱地吐出“嘉嘉”二字后,缓缓闭上双眼。
瑶嘉看着眼前惨烈模样,摇了摇头,“啧啧啧,真是有福不会享。”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解药,托起顾曦言下巴,尽数倒入他口中。
坐在床上为他将衣服整理好。
“顾曦言,这次算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不过你可好好好保重身体,省的你那爱子心切的父母再找乐家的麻烦,也祝你以后平安顺遂,你我这辈子,最好都别再见面。”
做完这一切后,瑶嘉回到屋里,对着一脸幽怨的霜华,说:“明早为我准备好船,耽误这么久,也回京都了,我走后,记得抹去我在此处的痕迹。”
…………
次日,顾曦言才精神抖擞、通体顺畅的从房间里出来。
一出来便马不停蹄去找瑶嘉,却扑了个空。
拉住在瑶嘉房内打扫的婢女问道:“瑶嘉人呢?”
那婢女一愣,随即盈盈一笑,“公子说笑,这里哪有叫瑶嘉的姑娘,倒是有个叫细腰的,可要奴为你呢找来?”
顾曦言愣愣的站着,随即又问了好几个路过的龟奴,皆是一样的话术。
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柳霜华呢?他在哪里?他把瑶嘉藏起来了对不对!”
顾曦言发了疯一般,将江南的青楼瓦子翻个遍,都未寻到瑶嘉身影,他有些绝望,发誓若再让他见到那个小骗子,一定将她手脚拷起来,关进地堡里,好好欺负一顿才是……
彼时的瑶嘉才没想那么多,因为她此时,又冷又饿又抓狂。
膝盖下是硬邦邦的蒲团,面前是层层叠叠的祖宗牌位,外面是飘飘荡荡的鹅毛大雪。
今日刚回到南宫府,屁股还未将座椅捂热,她那个无情无义,刻薄成性,死板无趣,不染尘事的便宜夫君,就从天星阁赶回来。
瑶嘉看着眼前的南宫修岚,虽生的十分俊美,剑眉凛冽,眼似弯月,鼻梁挺直,长得温文尔雅,很容易令人心神向往。
可在瑶嘉眼中,却觉得那眼里尽是刻薄,那温和就是不近人情。
南宫修岚沉默的看了一会儿瑶嘉,确认她身上并无什么伤痛,才冷冷道:“即已回来,便乖乖到祠堂跪着!”
“我不去!”
“好!”
咦,南宫修岚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
瑶嘉脸上刚荡起一抹笑,就见他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把二尺长的红木戒尺。
拉过她娇柔小手,并将她手掌摊开。
瑶嘉心中警铃大作,手心上的皮肉一跳一跳,火辣辣疼了起来。
前世也是这般,她从侯府脱身后,马不停蹄赶回来,踏进门就被他提溜着往祠堂进,那时她还能反抗一二挣脱了逃走,可如今……
“南宫修岚我警告你!这里不是天星阁,你也不是我的师兄,你要是打我,那就是家暴……”
“哼。”南宫修岚嘴角轻抽,满眼写着讥讽,那戒尺毫无预警的落在她手心。
“啊——”瑶嘉尖叫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跳起来,那痛感,刻骨铭心。
“跪还是不跪?”他面无表情,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打在桌椅板凳上一般。
瑶嘉已经在心里将他拉出来反复鞭策无数回,搜刮这辈子及上辈子学到的骂人话,问候着南宫修岚。
“凭什么罚我跪祠堂?”
“你无故旷课三月有余,自当小惩大诫。”
瑶嘉懵了,旷课?
是了!她如今还是天星阁弟子,虽辈分与南宫修岚一样,可年龄同其他弟子一般大,需每日到天星阁上课,学习占星卜卦术。
伟大呀!她这师兄兼夫君,实在是伟大外加铁面无私!连自己的小娇妻都不放过!
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瑶嘉一不做二不休,要把这无情无义,没得感情的怪物同上一世那样拍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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