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珩把白苗苗送到白家门口,才发现大门从里面锁了,白苗苗灵机一动:“要不我去你家睡吧。”
没有拒绝的理由,景煜珩没说话算是答应。
一直没敢睡的景桃花看到两人回来,重重松了口气:“你们总算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她一晚上心里都不安。
“没事,我们家大门锁了,过来跟你睡。”白苗苗话音才落,就注意到景桃花只能睡下一人的床板,笑嘻嘻回头凑到景煜珩身边,“没办法,我只能跟你睡了。”
他们家就一间小木屋,左右靠墙撑着两个床板,中间隔着一块布帘子,就算
是两间屋,兄妹俩一人睡一边。
“那怎么行!”景桃花深觉不妥。
“你不用管了,赶紧睡吧。”景煜珩安顿了桃花,把白苗苗带到自己床上,“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
不等他后面的话说出来,白苗苗就坐在床上搔首弄姿:“睡得下,我们可以摞在一起呀。”
“咳咳~”景煜珩被口水呛着,眉心一乱,眼睛急忙看向别处,“你在屋里睡,我去外面石头上睡。”
“那怎么行,现在夜里还这么冷。”白苗苗不许,硬把他拉回来。“算了,我还是回家睡去。”
景煜珩不解:“你家大
门反锁了进不去。”
“我翻墙。”
白苗苗叹息着,什么时候才能一亲夫君芳泽。
眨眼间,已经是四月,离两人成亲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白苗苗瞅准了机会,待父亲回来便找到他:“爹,你之前回来换下的衣服里落了个东西,是什么啊?”
“什么东西?”白怀忠不以为意,指使她把喝茶的桌椅板凳搬到院子里影墙后面,天气回暖太阳也刺眼起来。
白苗苗把桌椅板凳都归置好,一脸天真的道:“一个白色的纸,里面包着一截指甲,纸上还有个红唇印子。”
“噗~”白怀忠一口茶全都喷出来
,上次从梨香馆回来后就发现信物不见了,还以为是在街上弄丢了,怎么会落在白苗苗手里?
“你···东西在哪呢?”
“上次我问继母,她说不是她的东西,我就随手一放···”
“放哪了?快给我拿过来。”白怀忠简直要疯。
“这东西是父亲的吗?”白苗苗就是不动,“可继母怎么没认出来呢?好像是她把东西收起来了。”
“你给你继母了!”白怀忠冷汗直流,那东西一看就是通情的信物,要是让吴月红看到了非跟他闹翻不可。
他急忙往外走,可找到吴月红又能说什么。
白苗苗
又道:“对了对了,那东西我收着呢,继母没管。”
白怀忠忙又回来:“快,快给我。”
“这东西看起来对父亲很重要呢。”白苗苗一笑,“既如此我想跟父亲求个东西。”
白怀忠眼角颤抖:“你是在威胁我。”
“没有啊,女儿可不敢。”白苗苗无辜的耸肩。
“还有你不敢的事!”白怀忠不是第一次吃她这个亏,可又不敢太强硬,心底一琢磨,先安抚住她,等过后再慢慢找东西。
便道:“你说,求什么东西?”
“母亲当年的嫁妆,我要陪嫁一半。”她说着掏出母亲当年的嫁妆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