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介意,毕竟当初他们肯定是因为爱而结婚的。 只是陆辛泽负了江苑,江苑才会死心,否则这里哪还有他什么事。 上官景羡其实也不想想这么多,他一个大男人,想这些女人心思,说出去着实有些丢人。 但是他睡不了别的女人,只对江苑有冲动。 她离开的这些年,他一直都过着禁慾的生活,重新沾了后,确实有点控制不住。 江苑反而比他更坦荡,还在事后安慰他,说:都是成年人,有需求也没什么,不必放在心上,彼此当个床伴而已。 江苑这么说,很明显,就是认可两人是床伴关系的意思。 但他却有些不能接受这个词。 特别当这个床伴角色变成了江苑,里面掺杂的情绪就更复杂了些。 他希望她是爱他的,心底深处却又隐隐怕她爱上他。 因为他知道,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能对她做的,也就是给她必要的帮助和一些慰藉,仅此而已。 上官景羡起身,温声说:“你睡这间,我睡隔壁,有事就叫我,早点休息。” 说完这话,他就转身准备去休息。 睡衣的一角,却被一只嫩白的手揪住。 上官景羡垂眸,眼神从手上落到那张漂亮的脸上,声线低沉问:“怎么了?” 江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很留恋他给的温暖。 她想放纵自己一回,就这一次,不掩藏自己的心。 她说:“能不能陪我,一起。” 江苑看他这一眼,水汪汪的,那点伤不影响她的美,反而看着柔弱极了。 柔弱的女人,不说话都能激起男人骨子里的保护欲。 上官景羡拒绝不了,其实他想的是让江苑自己一个人安静休息。 有过关系的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自然不是光睡觉那么简单,随便一点碰触,都容易擦木仓走火。 他没有脱睡衣,和衣躺在床上,按熄了灯,把她搂过来,说:“睡吧。” 这个时候还动她,就显得自己有点畜生。 不过今天体检的时候,医生问她一些基本情况,包括是否来月经,是否有孕这些,她都回答没有。 看来是他误会了,她没有来亲戚。 江苑因为父亲的关系,打小就缺乏安全感,现在躺在男人怀里,安全感十足,很安心的睡了。 就是苦了上官景羡,他习惯果睡,为了照顾江苑的心情,睡衣都没脱,有些不舒服。 再加上温软的身体在怀,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真的很难睡着。 迷迷糊糊间,江苑突然大叫了一声,手臂就开始胡乱挥舞起来,还砸到了男人脸上。 上官景羡被她锤了个清醒,怕她伤到自己,连忙两手把她手摁在身下。 江苑满头的汗,大哭道:“放开我!放开......” “小江苑,小江苑。” 上官景羡叫了两句,温柔道:“别怕,睁眼,看看我是谁?” 江苑听到他的呼唤,迷茫地睁开眼,男人那张俊美的脸猝不及防怼在眼前。 她眨了眨,眼角的泪珠就掉了颗泪珠下来,呢喃道:“哥哥......” 这话叫得,显然是没醒透呢。 但这声‘哥哥’确实让上官景羡控制不住,起了反应。 江苑这会鬓发凌乱,眼睫又红又湿,柔软可欺之色太显眼了。 她本就长得江南美人那一卦的,柔软起来,秒秒钟就能勾起男人的兴致。 上官景羡看她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缓解似的轻咳了声,“清醒了没,要不要喝点水?” 江苑却是不答,一双漂亮的眸子,盛满春色似的,睫毛稍颤,就会流淌出琼浆玉露,搅乱池水。 整个人慾色无边。 上官景羡几乎是咬着牙扛着,身体也跟着往后退了退,跟她保持安全距离。 他借着倒水的借口,想去掬捧冷水清醒一下。 却被江苑一把拉住,正当他愣神时,柔软的唇瓣主动吻了上来。 江苑没什么技巧,就捉住他的唇,亲昵的贴贴。 但足以勾动天雷地火。 上官景羡直起身子,脱掉碍事的睡衣,丢在了地上。 长长的手指按住她的锁骨,往下滑动道:“我来......” 男人腹肌硬实,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水,更显得人鱼线诱人。 江苑统共也没做过几次,这回才感受出几分微妙的滋味来。 她鼓起勇气,踏出束缚,抱着男人的背,欢喜得想要哭...... 上官景羡有意让她感觉更好,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贴着背,到底的姿势,喘息着说:“叫我......” 江苑红透了脸,浑身都绷得不行,咬着唇就是不愿叫。 男人也诚心不让她好过,知道她喜欢的点,就刻意的缓了缓。 这方面,男人向来是无师自通的。 江苑没他会的多,实在是受不住,哀求道:“少爷你......” 上官景羡掐住她的下巴,汗水从利落分明的下巴滴落,命令道:“不是这个。” 江苑嗡嗡叫出那句,“.......哥哥。” 两人纠缠了近半夜,最终江苑被彻底累倒了,连洗澡都爬不起来。 最后,还是上官景羡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随后,躺回床上,江苑已经累得找不着南北,更别提有心思想别的了。 上官景羡摸了摸她的发,看了她一会,心底像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感觉,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 距离那个男人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 而明溪也在加班加点赶进度,想把离开的日子提前。 一方面是因为她想呦呦了,另一方面则是,她实在做不到亲眼看着,那个男人给别的女人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天,她到染料厂去看一批布料,因为两家合作得不错,染料厂的老板娘盛情邀请明溪吃饭。 这个老板娘也是个女强人,单亲带着两个孩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