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药又是穿衣服。
结果两头不济,眼看迟柔柔进来了,他只能以黄花大闺女乍见采花贼的姿态,用衣服当着胸膛。
色厉内荏中带着一羞羞慌张羞愤: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咦惹……
迟柔柔小嘴一瘪,真要嫌弃
死他了呢!
她大步迈上前,扯他手里的衣服,“你捂着干嘛嘤,给我看看!”
“看什么看!你是不是姑娘家!滚出去!”御渊厉声对她吼道。
可他的凶神恶煞在迟柔柔这里显然没什么作用。
“你这男人真是矫情死了嘤!”
迟柔柔瞪着他,直接把他推到榻上。
钳制住他的手腕举上头顶,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绳子就把他双手绑在床架子上了。
御渊眉梢一挑。
这是什么造型?
这行为过分逆反了吧!
迟柔柔就坐在他腰身上,将他胸膛上的衣服一扯,便看到自己留下的那处‘罪状’。
两人此刻的姿态真真的爱昧到了极点。
御渊深吸一口气,“吃肉肉,你给本君下去!”
“闭嘴!吵死了。”
迟柔柔瞪了他一眼,忽然低下头,脸都快贴在他的胸膛上了。
御渊心脏骤然漏了一拍,忘记了呼吸。
迟柔柔对着他的伤口轻吹了一口气,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愧疚:“芋头,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吧……”
御渊嘴角扯了扯,被她此刻动人的小模样撩到有点失神。
可隐约间……又觉得她这话……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啊……
尤其是在这种姿态下……
你把本君弄疼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