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有些绷不住，“小丫头，说话别那么咄咄逼人。”
“我能称呼您，已经是很给我爷爷面子了。”程安的脸色徒然阴沉了下来，“全世界男人多的是，别觉得每个女人都只会死缠着您的孙子。”
“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人，只能拿外人发泄，您挺失败的。”
“程安！”陆老拍案而起，铁青的脸色满是怒意。
“找我出来，就该料想到我说话难听。”程安气息沉稳，气场十足，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在叱咤了大半辈子风云的陆老面前，丝毫不逊色。
程安垂眸看着茶几上还冒着雾气的茶杯，幽幽道：“慢喝，别浪费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
陆老指着她的背影，阴恻恻道：“好，这是你说的话。希望你真能那么一直傲气下去。”
程安侧首，露出哂笑。
只一眼，她迈着长腿出了包厢。
但那一眼，把陆老气得不轻。
甚至让他有了更强烈的不好预感。
“家主，您没事吧。”管家扶着他。
陆老拢拢眉心，疲倦铺满整张苍老的面孔。“还真像啊。”
“什么真像？”管家好奇地问。
陆老缓缓抬起头，阴森森地盯着门口，“那小丫头的脾气跟长宴没什么两样。”
说话间，他摆摆手，管家会意，把他扶着坐下。
随即，他掏出手机。
当管家看见家主要打给谁时，满脸震惊：“家主，确定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