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提,他们厂的工友们勤俭持家,朴实无华,每个人都值得尊敬。”
她的这番话,无疑又在男子心中种下了一颗友好的种子。
如果不是陈安平四处奔走,费尽唇舌地游说,这群人又怎会轻而易举地知晓这个隐藏在偏远角落的地方。
他们的到来,显然不仅仅是出于被动员的表面原因,更多是瞅准了其中可能蕴含的实际利益。
就像是在熟悉的人面前美言几句,远比默默无闻、埋头苦干数十年更能迅速获得成效。
“哎呀,我不过是装配车间的一个小组长,负责第三小组,真的没什么值得一提的。”男子咧开嘴,露出一口耀眼的白牙,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不言而喻的自得。
他的态度近乎夸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都和盘托出,却还嘴硬地说着没有什么可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