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太特么欺负人了?” 大老刘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二人兵分两路,一个去协会,一个去检验机构。 大老刘也是刚从检验机构回来。 这机构就是要药协的一个合作单位,人家更拽,连门都不让进。 大老刘火气一下上来了,当场把他们开具的检验单撕碎了。 你们算狗屁单位,还检验不合格? 我们海王不吃你这一套。 当初陈阳做厂子的时候就预留了心眼,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人去文山送检。 积累的检验单已经堆满了厚厚的一叠了。 这个来历不明的检验单位居然有脸出具检验单? 莫非你比官家的还大? 呵呵! 陈阳忍不住笑了。 这种事情他其实早就预料过了。 二人出去拜访两家单位就是看看能不能和解。 有什么事可以谈啊。 现在看来,人家不给自己和解的机会啊。 很好! 那就来吧! 现在文山的三七就剩海王手里的这一点了。 想要三七,门都没有。 …… 一天过去了,没有动静。 第二天,陈阳就开始叫车了。 既然给脸不要,那就装车走人。 他倒是想看看这帮人如何拦着他? 可还没等他们叫来车,几辆大型的翻斗车开了过来,堵在了路上。 好嘛! 这是兵戎相见了。 布曼把全族的人都叫来了。 现在他们一家都跟海王捆绑在一起了。 海王那点货,就是他们的希望。 海王的员工们闻讯也都回来了。 海王的工作虽然累,但工钱可不含湖,不少熟练工每天都能赚一两百块。 三个月足足赚了一万多。 2001年的一万块,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欺负我们厂子,找死? 看到一大群当地人浩浩荡荡的开了过来。 几个开翻斗车的司机险些吓尿了。 他们得到消息是两个外地老板,就算有几个亲信那也没多少人 这怎么玩? 赶紧跑! 但哪里来得及? 他们很快被愤怒的当地人给围住了。 人多力量大,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上去把人揪了出来。 一阵拳打脚踢。 厂子里的大妈们更是凶悍,上去把司机剥了个精光。 欺负我们老板就是欺负我们? 哪来的歪瓜劣枣? 敢在这里撒野? 也不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鸟样? 动静很快惊动了当地的派出所。 一个戴眼镜的青年义愤填膺的站在警车面前。 所长也有些为难 你堵人家路,人家自然不乐意了。 不过还好只是扒了衣服,没出现流血事件。 都是些男爷们又不是娘们? 扒光裤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我觉得这件事,你们自己协商一下就行了。” “没有协商的余地!” 年轻人直接拒绝了,他拿出了一张名片:“我是金城外贸公司的总经理,我叫金鑫。这几个司机都是给我干活的,他们现在受了欺负,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金城外贸? 众人忍不住面面相觑。 文山盛产三七,出去一半份额是云药广药的,剩下一半有大多数书属于进出口的。 金城外贸是本地最大的出口公司,财大气粗,在行业内还是很有名的。 “怎么回事?” 布曼带着族人走了过来。 “布曼啊,你来的正好。这事也不大,你们协商一下。” 所长才懒得管这些鸟事,只要不出事就成。 “所长,是他们堵路在先。我们的族人才动手的。” 布曼也不含湖。 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他们家还是有些名气的。 “堵路?好笑,这路是你们家的?” 金鑫轻蔑的看了布曼一眼。 “就是我们的,是我们的族人一箩筐一箩筐的修出来的。来这里撒野,就是不行。” 布曼也还以颜色。 “我不跟你废话,把管事的叫出来。” 金鑫挥了挥手。 当地人难缠,也不好缠,这次他主要针对的就是陈阳这个外来户。 “我就是管事的!” 陈阳站了出来,上下打量了金鑫几眼。 刘慧已经认出来了,这个金鑫就是当初上门买货的人。 “陈老板,我来处理。” 布曼挡在了陈阳的前面。 作为海王的合作伙伴,他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最近几天布曼也憋了一肚子火。 海王被人家欺负,他这个经纪人脸上无光。 协会也好,药检也罢,他说不上话。 但现在欺负上门来了? 他岂能坐视?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布曼好欺负? “你就是陈阳,好大的架子啊。” “呵呵,不敢当,再大也没你架子大。一言不合就找人来封路,只不过你找的人有些不给力啊。” “废话少说,开个价吧?” “没有价,也不会卖给你。” 如果对方好言好语的商量,或许还有开价的可能。 现在对方来横的? 陈阳更是懒得理会。 “两位,我看这事情就这样吧,你们把车赶紧开走,别堵人家的路。布曼,毕竟司机们受了点惊吓,你找人慰问慰问。” 所长简单做了处理。 他懒得管两家的私事。 好啊! 布曼点头,道:“慰问可以,但让他们先滚蛋。” 呵呵! 金鑫冷笑了一声:“打了我的人,想这么容易就解决?” 他转头对所长道:“金鑫公司有外资的股份,如果你们不严厉处理的话。我们会去领事馆抗议。” 好家伙,把外国人搬出来了? 所长有些不爽了。 一点破事而已,还能上升到外交层面? 给脸不要脸? 所长马上给交警部门打了个电话。 很快,交警来到,现场查验了翻斗车的手续。 好嘛,几辆翻斗车都没有手续,都是黑车。 这下好了,逮人、扣车、罚款,清空道路,根本就不理会金城公司的人。 好好好! 金鑫不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