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靠在后座安慰着牧晨和梦星,同时催促着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心理医生已经在等了。
牧晨和梦星已经停止了咿咿呀呀的怪叫,但身体依旧在颤抖。
他们被放在治疗的躺椅上,心理医生点燃了熏香,开始了今天的疏导。
楼小语和厉爵深被要求等在房间外。
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并不能让夫妻二人安心。
两个人没有离开客厅,可运动手表上的步行步数愣是飙到了五六千。
——
史密斯先生坐在书房里听着下属的汇报,也从总统那边传来的消息中知道了关于他们一家四口的事情。
他派人又去给他们找了几个在业界十分知名的心理医生。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也不是全然没有责任。
从窗户里透出来的昏黄灯光映照出一些晃晃荡荡的影子。
史密斯先生站在书房的窗户前望着那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
等心理医生安抚好两个孩子的情绪,哄着他们睡下时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楼小语和厉爵深精神紧绷了一天,到现在依旧睁着眼睛守在两个孩子的床边。
“明天见见其他人介绍来的心理医生吧。”
“好。”
夫妻二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起见到总统会给他们带来怎么样的的影响。
他们在这一晚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而是我在两个孩子房间里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起床之后安顿好两个孩子,又给自己换了合适的衣服后去庄园找了史密斯夫妇。
告诉他们自己需要更多的心理医生为两个孩子治疗。
约翰那边收到风声也送来了一些他认为有用的人。
一时间小小的别墅里挤满了人。
为了不吓到牧晨和梦星,他们被安排在房间里,而所有的心理医生就像是面试者一样在客厅里等待。
楼小语在房间里陪着两个孩子,厉爵深这负责在客厅里安排心理医生进去的前后顺序。
龙江在照顾被打伤的龙庭他们。
一群人也算是各司其职。
——
总统知道他们夫妻两个在为孩子疯狂求医,不禁想起那两个嘴里发出怪叫的小家伙儿。
“哦嗯额,额哦…”
他下意识的学他们的声音,但突然间灵光一闪,脑子里有一个念头炸开。
目光收拢,定格在办公桌对面世界地图上某一点。
手边的内线电话当即拨了出去。
两个孩子发出的怪声让总统联想到了最近一直和米国商业竞争进入白热化的l国。
这个国家在明面上没有对美国进行任何制裁措施,但是越是如此越叫人不能忽视。
接到调查指令的下属有了针对性,调查起来有了目标。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原本以为这只是上司突然向联想到的细节,却没想到顺着这个方向走下去,居然真的找到了准备偷渡的l国特工。
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功夫。
总统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感受到了。
“他们一家人可真是总统您的福星。
厉先生在人群中准确无误的将您推到安全地带,两个孩子虽说突然发病却提醒了我们可能动手的人。”
下属观察着总统的脸色,顺着他的心思将话往下说。
“再送一次。”总统从抽屉里找出信纸,洋洋洒洒的写下邀请函递出去。
第二次收到邀请函的厉爵深比起第一次少了一些慌张。
这一次他依旧选择单刀赴会,因为两个孩子当着总统的面发病的原因,这一次他可以说有着充分的理由,甚至不用担心对方会因此责怪。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总统看见他一个人过来并没有不满。在落座后还关切的询问了两个孩子目前的状况。
厉爵深一脸无奈的说将别墅里发生的事情复述出来。
一波又一波的心理医生在别墅里来来回回,但除了能让两个孩子相对安静一些,平静一些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改变。
总统事都终结了这个话题,认为再谈下去实在不礼貌。
“这次请你过来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得到了你们的启发,我或许现在还想不明白刺杀事件的前因后果。”
翻译委婉的将里面关于两个孩子的词汇隐去,单纯的向对方表达感谢。
“您已经感谢过我了。”厉爵深以为还是那天推开他的事情,不甚在意的敷衍。
“总统说您可以向我们提一个要求,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们都会满足。”
翻译不想现在去戳他的痛处,快速从总统那里为他讨了一些好处。
厉爵深是生意人应该知道这种场合要什么东西既能顾及双方的面子,又能利益最大化。
他的眼神只是迷茫了一瞬便坚定下来。
“我想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他们的状况回到熟悉的环境说不定能快一点恢复。”
这是他目前唯一的愿望。
不论是翻译还是总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