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早或晚而已。
听到名字的瞬间,水清漓垂于一侧的手微微蜷了指尖,默默复述时,一股怪诞又奇异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好似一滴墨水洒入清水中,荡漾着蔓延墨色。
这下总没问题了吧?
槐杳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你带给我的感觉,”水清漓的面容闪过一丝迷茫和怔色,“很熟悉……”他微微歪头,蓝色的发顺着动作颤动,被日光披上光泽。
说话间,脑海里意识一闪而过神色有一秒的扭曲痛苦,像是有什么禁锢的东西被打破,只是再一秒钟,他眸间只剩惑意。
奇诡的感觉。
“冒犯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水清漓静了几秒后,歉意出声,后半句话又无比坚定,他手如残影伸出,要把槐杳的黑袍扯下。
槐杳几乎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笑意瞬间收起,人微微后仰着往后倒退。
水清漓在她身前,雪白的指尖,只差一点就能够触碰到她。
主要是惊变太突然,后撤是槐杳的本能反应,她目光和蓝色的眼眸交织,“水清漓这可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