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工商部吧，那两个都是我的徒弟，你们去问问他们收不收。”
他说着，就要关门。
顾晚舟连忙道：“杨先生，您现在不要忙着我们拒之门外，说不定我们真的有师徒缘分呢！”
杨先生听了，一瞪眼，“你也要拜我为师？不收，不收，更不收了！我不收女徒弟！”
顾晚舟连忙道：“不是我！是我家夫君和侄儿！”
杨先生这才放下了激动和防备的神色，又看了一眼燕啸然和顾辰安。
他看到顾辰安的时候，满眼里都是嫌弃，“不收！你家侄儿天赋愚笨，不成器，不成器！”
顾晚舟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她刚想开口，燕啸然就在下面拉住了她的手。
他笑着看着杨先生，“先生何以出此言？”
杨先生却不回答他的话，而是又仔细的看了一眼他，“你倒是还有几分天资，不过现在年龄已经大了，已经学不到我的精髓了，你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