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泠月俩人陷入僵局。
“太子听到了,连太子妃也说了,她并未在臣弟这里受屈,你的指控臣弟可没法认。”
“你当本宫是聋的吗?”景凰羽把在苏泠月身上受的气全撒在煜王身上,“需不需要本宫让人把你方才对太子妃说的话重复一遍?”
“强加之罪,何患无辞。”景煜冷然嗤笑,转而对薛诗诗说:“咱们去给皇祖母请安。”
“慢着!”
苏泠月喊住他们,说:
“本宫说没受屈,可没说煜王没羞辱本宫。煜王方才左一个下堂妇,右一个罪臣之女,这不是羞辱,难不成是赞誉?”
“景煜,本宫和太子妃的婚事是父皇钦点的,婚事也是父皇亲自主持。你如此羞辱太子妃,是在质疑父皇吗?”
景煜的张狂,景凰羽不是不清楚,只是他屡次被禁足,他以为他会以此为教训,会收敛一些,哪知他是越来越桀骜不驯。
都说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他无视他这个太子便罢,在慈宁宫宫门前,他就这样敢明目张胆的羞辱苏泠月,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