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可是……”
“不是要让我喝鸡汤吗?我喝。”
苏泠月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不适,伸手端过苏丹阳手里的鸡汤,慢悠悠的喝起来。
不是她在逞能,而是她清楚的知道,一般的郎中看了也没有用。
苏丹阳见她这么固执,也没再坚持
,因为她知道苏泠月懂医理,如果她真的受不了,她一定会看大夫的。
看她把汤喝完,苏丹阳伸手正要把碗给收走,忽然眼角余光扫到床侧的布料,她收碗的动作一顿,拿起布料看了看。
“这是什么?”
苏泠月看苏丹阳似乎认识这块布料,忙道:“二姐,你见过这个布?”
“好像在哪里见过。”
苏丹阳回得不太确定。
苏泠月听她这么说,顿时紧抓着她的手:“二姐,你帮我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起来。”
苏丹阳瞧她这么紧张,问:“这块布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块布是翠竹死的时候,一直攥在手里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块布料是她出事的时候从凶手身上撕下来。”苏泠月说。
“原来是这样。这一时间,我也想不起来。这样吧,回头我要是想起来了,我立刻告诉你。”
“二姐,你想不起来谁穿过这样的衣服,那你想得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它吗?是在府里,还是在府外?”
苏泠月试图唤醒她的记忆。
苏丹阳拧眉想了想,用着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应该是在府里。”
苏泠月想也是,以前的她那么胆小,又不常出府,也没有什么异性朋友,除国公府还能在哪里见过。
看来凶手是国公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