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
方成看着手里的酒杯，似乎也在怀疑自已刚刚喝的，到底是水还是酒。
突然他开口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嗯。”鸟山葵点点头，轻声问道：“方成大人，还要再使点劲吗？”
“对了，听说膏药国的泡泡浴很有特色，你会吗？”方成一脸期待地问道。
“啊？”鸟山葵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与羞涩。
“不会吗？”方成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落寞。
听出方成话语中的落寞，鸟山葵咬了咬嘴唇，眼神坚定，嗫嚅着说道：“我可以马上学，只要是方成大人的要求，无论如何我都能做到，哪怕是现学也一定能让方成大人满意。”
方成转身看向鸟山葵，伸手替捻起脸颊上的打湿的发丝，微微一笑：“不用紧张，我不是对你失望，我只是突然发现，在我实现可以看“片儿”自由时，那些义子们却都不见了。”
“片儿？义子？”鸟山葵一脸疑惑。
“是啊，这也是你们膏药国的一大特色，以前在大学时，但凡谁能拿出一张老师们的新番，绝对能成为所有人的义父。
唉，可惜啊，那些义子都没这福气……算了不说这些了，小葵你哪天有空，去帮我买几张吧，要最新的，要最劲爆的，要老师最漂亮的。
我烧给他们，也不知道们收不收得到。”
鸟山葵听的一脸疑惑，沐老师与宫姌同样听得一脸疑惑。
“沐姐姐那小子上过大学吗？我怎么不知道？”
沐老师没有回答，只是远远的看着方成，仿佛看到了他眼里藏着的一抹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