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他虽然只在连横的营帐中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可连横带给他的压力却是实打实的。
他从未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感受过如此巨大的压力。
那是一种浓厚到极点的死亡气息。
以至于他已经回到了大营之中,但仍觉周身寒意四起。
“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陶元胜肆意宣泄的时候,一个士兵快步跑了过来,他神色慌乱,声音急切。
“将军,咱们后方突然出现大批军队,这些军队全身披甲,刀枪锋利,似乎是朝廷的正规军。”
陶元胜和他手下的诸多将官闻言,脸色大变。
“怎么可能?哪里来的军队?”
“这长宁郡已经被咱们齐刷刷的横扫了一遍,怎么还能有朝廷的军队?”
“就是,连长宁军都被咱们打残了。”
“你这蠢货,竟敢谎报军情。”
那些大清早起来,便被陶元胜劈头盖脸一顿骂的永生军将领,一下子便喧哗了起来。
甚至有人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到了那士兵的身上。
“诸位将军,千真万确,小的不敢骗你们啊!”那士兵见状,立马赌咒发誓。
“都闭嘴,是不是真的,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陶元胜制止了众人。
对于这支突然出现的军队,没有比他更心知肚明。
只是莫名其妙被俘之事,过于羞耻,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