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倒退了三步,再不敢多嘴。
“凭什么都要孤一直去就着她。”
“孤非她不可吗?”
“孤为什么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眼?”
……
东楚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在御花园里发出了从未有过的一连串抱怨和沉重的脚步声。
常远躲的远远的,面上带着跟宇文宸同仇敌忾的气愤,心里却不由得诽谤——
上次您也是这么说的。
您倒不是非她不可,那您召了十个美人进东宫,转身就将人家美人儿关了起来是怎么回事儿?
常远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转头对前来报信的初一道:“我跟你打赌,三天。”
保证三天之内,自家主子就得眼巴巴的去翻海棠院的院墙。
闻言,初一摇了摇头,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笃定道:“两天,不能再多了。”
见状,常远红口白牙笑道:“就赌你上一次得赏的那以坛极品花雕!”
初一有些肉疼,他都还没有舍得喝呢,就被常远这厮给盯上了。
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于是一咬牙道:“如果我赢了,我要上一次主子赏给你的龙泉剑。”
“你还要不要脸?”
“你还要不要赌了?”
“赌就赌,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