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藏锋,看似遇不平则鸣,实则称得上是法度森严。好啊,写得好,我输了”这老先生看似是在点评字,实则呢说的是王小石这个人。
王小石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输了,老先生我刚才说的非法不是法度之法,而是您根本没有用您自己擅长的笔法。先生是十六个字里面唯有不可二字,一气呵成,流露出您平时闲远清润的笔意,就从这两个字便知先生笔力盛我许多了。”
“哈哈哈哈哈,你这幅字可否赠与我,今日我真是不枉此行啊,你若有空可以去我的梅林别院走一走,到时候给你看看我真正的笔力”这位老先生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今日不枉此行。
白愁飞呢自己在琼林苑闲逛,雷音就一直跟在他身后,雷音知道白愁飞知道她在,白愁飞也知道,是只是二人一直一前一后。等白愁飞停下脚步时候,与人起了争执,一个趾高气昂的小厮,中间跟着的是刚才跟王小石写书法的老头。
雷音站在白愁飞身边,看着那老先生微微一笑,一脚就把那小厮踢出去了,冲着老先生微微墩身行礼“义父”白愁飞看着雷音的模样也急忙抱拳行礼。
“家里下人管教不严,音儿这是陪朋友逛园子?你也好久没去义父那里坐一坐了”这几句话,老头是变了几次脸色。
“是,那明日就去。女儿先带着朋友去玩儿了。”雷音拽着懵逼的白愁飞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那是当朝宰辅,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人,面慈心狠吃人不吐骨头的。而且他就是傅宗书背后的靠山,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吗,但是你应该不会出卖我的对吧,飞飞?”雷音挑眉看白愁飞,一副我很信你的模样。
“若是我说了,怕是你就要亲自送我上路了,可是细雨楼一直在追查,早晚都会知道的”白愁飞有时候会想,若是雷音也同雷纯一般就好了。但是雷纯那样的女子只适合做锦上添花的那朵花。
雷音指着不远处的王小石和温柔“你的朋友们来了,查到就查到呗,关我六分半堂什么事儿。”手轻轻推了白愁飞一下,直接就转身离去了,她不想近距离和二傻子们打交道,容易被传染成脑残或者容易被气的乳腺增生。
温柔一步当两步走,急忙忙跑到白愁飞跟前“大白菜,你为什么跟那个女魔头相处那么好啊,她欺负纯姐姐还欺负小石头”
王小石是想捂住温柔的嘴的,但是没来得及,抱歉的看着白愁飞“温柔,雷二小姐也救过我,放过我,立场不同罢了,还有雷大小姐人家那是家事,不是你该说的”
白愁飞不在意她们说什么,反正他知道自己喜欢雷音,也知道自己能为雷音做出来什么,这些口角之争都是小孩子才会有的,他心若磐石。
方应看站在一个阁楼上,往远方看,只是眼神却不聚焦,整个人阴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雷音站在方应看身边很久,方应看才反应过来。
“倦鸟归林,车马疾行。应看,你太着急了,还有你离白愁飞远一点”说实在的雷音喜欢方应看这样的人,只要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都要去抢去要埋怨自己不如向外发疯。
元十三限看着面前老头,斟茶,然后打开了一幅画“方应看今日送过来的,他最近有些不安分,关七这件事儿就与他有关。”
老头放下茶盏,看了看那幅字,只淡淡一句“倒是千金难求的,只是这些名家作品还是缺了点惊喜。倒是今天我终于碰上一幅能入眼的字,这幅字挺有意思的,找人去裱起来给它挂上。”这字赫然就是王小石写的那一幅字。
皮偶戏,王小石和白愁飞本来就是停下脚步看个新鲜,温柔自己猫到后面拿着两个皮偶逗着玩儿,温柔不惹事儿的时候,还确实是个开心果一般的存在。王小石和白愁飞有些社死,但是周边叫好声一片,兄弟二人只想尴尬的离开
白愁飞抱着双臂有些悲伤的看着王小石“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一天会只剩我们两个人被困在一个铁笼子里,还是在一条狭道上,不知是要拼个你死我活还是必须相濡以沫,希望只是个感觉”
“这当然是个错误的感觉”王小石不喜欢白愁飞说的这些话,生硬的回复完就先离开了,白愁飞看着王小石的背影有些说不出的哀伤,他白愁飞的第六感很准。
温柔钻出屏风后面,看到的就只有白愁飞的背影,自己跑到酒馆气鼓鼓的自己喝酒,嘀嘀咕咕的,白愁飞和王小石一左一右从温柔背后走过来走到两边坐下,温柔瞪了二人一眼“这一天也算没白过。今天我做的事儿你们要记在心里,闯荡江湖难免有争吵不开心时候,以后遇到难事儿了就回忆回忆。”
白愁飞感慨“这温大小姐长大了啊”
调调侃侃一顿饭,倒是真的冲淡了些许忧愁。雷音给了白愁飞一张单子,一个保命的单子,白愁飞自己看了看就直接用内力震的稀碎,长叹一口气,他现在夹在兄弟和心爱之人之间,若有一天难平衡……
雷纯现在基本都宅在细雨楼的院子里,除了苏梦枕也就温柔有事儿没事儿的往雷纯的院子里去了,看着最近身体好了很多的苏梦枕,雷纯在想她呢能不能再要一颗丹药出来,隐隐的把目光盯上了白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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