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犯难,缝纫机怎么搬上去,陈黄芪来了,宁惠敏就请她帮忙,和她一起搬缝纫机。
“你让开些,我来!”
宁惠敏:“别看着缝纫机不大,但很沉的,更何况要爬楼梯,咱俩一人搬一头吧!”
陈黄芪二话不说,搬起缝纫机来,就往外走,宁惠敏吃惊之下,还不忘跑前边引路。
等搬完缝纫机,宁惠敏也顾不得其他零碎东西了,直接交给其他人。
“三表哥,你看着搬,有用的就留下,没用的你就搬到楼上去,这是我请的武术老师,我要去练武术了。”
刘白水上下打量了下陈黄芪,她也不惧,鹰一般锐利的眼神迎向刘白水。
“你练的什么武术?”
陈黄芪:“形意拳。”
刘白水伸出右手外翻,做了个请的姿势,“在下不才,练过几年迷踪拳,还请赐教。”
陈黄芪右手握拳,左掌放于其上,两臂平举于胸前,行了个标准的抱拳礼:“请。”
两人先后出了屋子,宁惠敏略有些兴奋的跟了上去。
俩人在院中分站两侧,摆开架势,却没想到很长时间都没动,宁惠敏兴奋的心情慢慢平复,随着时间的流逝,甚至有些无聊起来。
陈黄芪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这份工作,她绝不能让对方抢走。
突然她发动了攻击,一记直拳朝着刘白水面门打去,刘白水脚下未动,身子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
陈黄芪头也不回,直接来了个回旋踢,由于两个进攻无缝连接,动作太快,刘白水来不及第二次躲闪,被踢中了腰部。
看着不重的一脚,却力如千斤,大冬天的让刘白水的额头,疼出了冷汗。
他捂着被踢中的部位,不甘心的招手,“再来!”
陈黄芪不惧的迎了上去,她身形灵活,出手很快,时而以掌为刀,凌厉劈下,时而化拳为爪,迅猛擒拿,动作行云流水,刚柔并济,展现出极高的武术造诣。
宁惠敏在不远处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
而刘白水从一开始的急忙招架,连连后退,到后来渐渐稳住了阵脚,开始反击。
他的拳势刚猛,招式凶狠,好似不再留情,每一击都瞄准对手的要害。
但陈黄芪沉着应对,凭借敏捷的身手和丰富的经验,一次次化解危机。
随着打斗的进行,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影交错,让宁惠敏看的眼花缭乱。
打到最后,刘白水像是在三伏天晒太阳,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明显有些体力不支,身形也有些不稳。
刘白水有些应接不暇,陈黄芪却呼吸绵长,不急不缓,很轻易的找到对手一个破绽,一脚把刘白水踢飞出去。
“啊——”宁惠敏被吓的叫出了声。
快跑过去,刚要扶刘白水,却听到一声大喝,“不要动他!”
宁惠敏转头看向说话的陈黄芪。
“一会儿,他缓过气来,再扶他。现在你动他,很容易让他体内的气走岔,受内伤。”
宁惠敏向来是个听劝的,闻言站起了身,走到陈黄芪面前,“陈师傅,我三表哥伤的严重吗?需要买什么药吗?”
陈黄芪:“只是些外伤,不碍事,我回武馆拿些跌打损伤药就行了。”
宁惠敏向她道谢,“谢谢陈师傅了,多少钱,我拿给你。”
陈黄芪摆摆手,“不值几个钱,算了。再说,也是我打的,送他当赔礼吧。”
整了这么一出,宁惠敏的武也没练成,等陈黄芪把药送来,天都黑了,约定好第二天过来教武的时间,宁惠敏恭恭敬敬把她送到了门外。
现在宁惠敏的心态完全变了,不再抱着若有若无的心态,不再看不上形意武馆,而是下定决心,要跟着陈黄芪好好练武。
晚上刘白水都没出来吃饭,是刘阿三给他送到房间里去的,出来的时候,一个大男人抹起了眼泪。
“呜呜呜——,我家少爷,在上海过的什么日子啊!这要是让太太知道了,不得心疼死。”
宁惠敏尴尬的眼睛无处放,毕竟这事里面还有点她的原因。
赵妈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不就受点外伤吗?!既没流血,也没断筋,哭啥?!赶紧把泪收收,不吉利!”
刘阿三连忙用袖子擦眼泪,他也知道这是住在别人家,少爷本来就是遭朋友嫌弃,才搬过来的,要是因为他,再让这家主人烦了少爷,那他罪过就大了。
第二天早上,宁惠敏晨练的时候,在院子里碰到了刘白水,宁惠敏有些意外,“怎么起这么早?身体怎么样?”
刘白水:“昨晚敷了药,好多了,我平时都是早上四五点起,到那个点,就睡不着了。”
两人聊了几句,就开始各练各的。
跑了一圈的宁惠敏,见刘白水在模仿各类动物,看着挺有意思,跟着在后面比划起来。
刘白水看到,直起身子,笑着道:“我武功不如陈师傅的,你该跟她学才是,怎么跟我学起来了?”
宁惠敏:“她下午才会过来,我先跟你学两招。”
刘白水沉吟片刻说道:“要不我教你打枪吧!你既然拜了陈师傅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