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驳,有理有据,“那一大瓶许愿星,就是我亲手折的!”
“本来打算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结果被白启那小子给毁了。”
脑中略过当年的情景,易时初愣了一下,突然就明白过来当时白蔓为什么会哭得那么厉害。
看来那顿打,白启该的。
“那你这次要小心了,别又被他毁了。”
“他要再敢毁,我就剁了他的手。”白蔓又捧着贝壳过来,眼睛里放着光芒,“你这么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非常想要我的礼物?”
易时初轻笑了声,没有回答她。
白蔓又把贝壳倒入他的掌心,他的手很大,她伸出手比了下。
比她大出好多,难怪打人那么痛。
想到他每次打她,手下不留情的样子,她就想报仇。
白蔓看着那只手,仿佛堆积了很多怨气,逮住就是一口。
还是有所顾忌,抬了抬眼,易时初正无奈地看着她。
他觉得莫名,问道,“好吃吗?”
白蔓又咬了口,他却半点也不缩,终是狠不下心重重地咬他,她把他的手一扔,悻悻的道,“有茧子,不太嫩。“
易时初看着手指上的一排牙印,好笑道,“你咬我,还嫌弃?”
“可以咬别的地方吗?”白蔓的目光直接落在他的喉结上。
易时初皮笑肉不笑,“你试试。”
白蔓两步到他跟前,半跪在地,仰着头整个身子朝他倾去,“你的意思是可以咯?”
泳衣把她的身材包裹得刚刚好,这个姿势,更是格外惑人。
“看你怎么理解。”易时初看着她,依旧保持不动。
“我的理解是——”白蔓又凑近了些,侧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可以。”
她故意把声音放得很软,说话的同时对着他的耳朵呵气,易时初顿觉耳朵又痒又热,突然间就口干舌燥起来。
这丫头成了精,真他妈会勾/人!
“小学的阅读理解都白做了。”
他面上依旧镇定,声音却夹杂着一丝沙哑。
白蔓笑笑,知道这不是玩火的地儿,她侧身在他旁边坐下,喃喃,“还不都是你教的。”
易时初恢复自然,淡声道,“徒弟太笨,师父再好也没用。”
“你这个师父只会使用暴力。”
“怎么,还记恨上了?”
“早就记恨上了,就等着找机会报仇了!”
“那你刚刚怎么不咬狠一点?”
“咬狠了我心疼。”
易时初嗤笑一声,“臭丫头!”
白蔓侧过头来看他,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了他的小腹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来了,挡都挡不住。
唔。
她总不能在这儿就把他给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