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躺卧的娇躯玲珑有致,精致的锁骨,消瘦却圆润的双肩,挺拔凶悍的峰峦,再往下就是骤然收起的小蛮腰......
只要解开束腰的牛皮带,脱掉染血的特种军裤,就能一窥全貌....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王雪的长发,洁白的泡沫带走了血腥气。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美眸睁开一线,偷偷的看着叶青皱着眉毛的苦脸,又是感动又是恨.....
你特么的将我背心都脱了,脱裤子就这么难吗?
叶青盯着她秀美的脊背,越看越惊心,越看越心疼。
这傻丫头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死士,弄的自己身上伤痕累累。
这些淤青,如果不能及时散去,最终会转化成内伤,
叶青运转真气,双手在她身上淤青处轻轻按摩片刻,移开手掌之时,淤青已经消散无踪。
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王雪肌肉轻颤。
“这傻丫头!”叶青也没想过,王雪竟然在这种时候醒来,还以为自己手重,触碰到淤青的地方,弄疼了她。
手掌落在小蛮腰上,这次叶青不在犹豫,解开她的皮带,轻轻蜕下特种军裤,好在里面还有一条三角裤,让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丰臀圆隆,雪腿修长,微微弓起的身体,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质量上等的特种军裤,厚厚的布料,虽然完美的保护了她的肌肤没被荆棘等割伤,但却有一股浓重的汗臭味儿。
叶青匆匆检查了一遍,确定她没受伤,这才将其抱起小心翼翼的放进浴缸之内。
王雪一夜未眠,拼命杀人以求活,然后心魔初现,就被叶青一掌劈晕。
叶青以自身真气帮她推宫活穴,在清凉而舒适的真气在经脉中游走,已经让她睁不开眼。
又被泡在热水中,暖暖的,很安心,颤动的睫毛终于不再挣扎,昏昏睡去。
等她再睁开眼,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大床上,身上盖着一袭薄被。掀开薄被看了一眼,俏脸嫣红,却又带着点嗔怒。
这混蛋小爷,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就真的忍住不做点什么吗?
人家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就无力反抗好不好。
扭头看着到床头之上,放着一件军绿色小背心,两柄擦拭干净的八斩刀,两把黝黑闪亮的九二式。
王雪羞红着脸,快速穿好衣服,将头发束成简单利索的马尾,藏好武器,这才走出房间,快步下楼。
但刚刚走到楼梯转角,就看到了头发花白,克钦之狐桑吉,一张老脸阴沉如水,闷不做声的坐在沙发上抽烟。
金莎脸带怒意,站在他身后。
而在他左侧,却是老神在在的陈俊才,负伤的左手夹着一根香烟,正在悠然自得的吞云吐雾。
看到他们两个,王雪本能的抓住了八斩刀刀柄。
一个果敢老狗,一个克钦之狐,这两个人坐在一起,绝对没好事。
看着王雪走下楼梯,桑吉抬头看了她一眼,瞳孔缩了一缩:“小姑娘好大的煞气。”
王雪还没说话,就听白狐笑道:“昨天晚上,王雪跟着小爷,连杀九个吴格丹训练出的特种兵,浑身浴血,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魔神。
但是,桑吉爷爷,你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堂堂克钦之狐,却被冒良家的小崽子给算计了,三千克钦战士,逃回去有一千人吗?”
白狐的话,让金莎暗咬银牙,满脸的羞愧。
桑吉却淡然一笑:“虽然攻打军方仓库失败,但对方也死伤惨重,不得不退出腊戌。你们木姐三雄却占了一个大便宜。我们吃了这么大亏,你总该补偿我们点物资吧!”
白狐轻蔑一笑:“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可以去跟我阿哥谈!”
桑吉翻了个白眼,我老人家要是敢去找狡虎,岂能跟你们两个小滑头浪费口舌:
“小狐狸,现在咱们坐在一起,是商量怎样分胜利果实。而不是起内讧。再说,猛虎营进城的一共才五百多人。而我三千克钦战士,虽然损失了将近一半,但还有一千多人。”
白狐笑声如银铃:“桑吉爷爷,你这是在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这是实话实说。”桑吉叹息一声:“原本我们的计划,是跟冒良合作,洗劫华夏商人,这样做根本就没任何后患。
但是,听了小青子的蛊惑,这才配合你们进攻军方仓库。谁知道,军方仓库竟然有重兵把守......”
“要不是桑吉爷爷贪心,分兵洗劫了冒良的官邸,怎么可能吃这么大亏!”白狐不等他说完,冷笑道:
“冒良这么多年经营所得,全在官邸之中,桑吉爷爷发了大财,还跑到这里哭穷,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句话就等于拿刺刀戳桑吉的心窝子。
没错,他和叶青约定不能抢劫华夏商人。
但是他却盯上了冒良的府邸,分兵一千直扑官邸。
但没想到的是,官邸不仅空无一人,就连里面的财货都消失不见。反之庄园,房间中埋下了无数地雷,一千克钦战士折损了大半。
如果这三千兵力,全部进攻军方仓库,就算死的人再多点,也能搬走大部分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