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贾张氏两人,一个满嘴喷粪, 一个满嘴流脓,把这两个打算前来问询的人员给满意坏了。
正在他们得意之时,两名便衣警官带着一个便及行动小队来到了95号院儿。
“是他们两人吧?”那位女警察提醒那位男警官,再次进行核对。
“没错!就是他们二人!”
“这两人可是练家子,咱们行动之时必须特别小心谨慎,不能留给对方可乘之机,必要时可以开枪击毙!”男警官神情非常凝重,没有那位女警放松。
此时那位女警官正在检查她的军刺。
她竟然是使两把军刺,一把是三棱锥形军刺,一把是匕首形军刺。
她这两把军刺握在手中,隐于小臂处,从前面看,如果不是特别注意,是看不出来她手握两把军刺的。
他们这个行动小队早有默契,此时已经是分散开来,从院儿外翻进东西跨院和后院,从不同的方位进入95号院,对中院形成了合围之势。
这两位警官则是进入通过穿堂,躲在院儿里女眷们的身后,慢慢朝着那个人所在的八仙桌靠近。
此时许大茂刚刚心满意足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了个手印。
贾张氏不会写字儿,在人家代签的名字上面直接按手印。
别的女眷们没有这么多的证词,倒是不用这套手续了。
那两位所谓的调查人员收起许大茂和贾张氏两人的证词,笑言道,“这位大妈和这位小兄弟,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届时可能会让你们出庭作证……”
“还会给钱?”贾张氏眼睛都瞪大了,心里非常期待。
得到了这两个人的肯定,贾张氏脑袋微扬,面带骄傲地走到了一边。
许大茂则是吹着他的小胡子,鼻孔朝天,十分得意。
“小心!”
一名“调查员”为了避风点烟,转过身子,目光正好落在女警官身上。
只见她的手臂微微抬起,一柄锋利的军刺从衣袖中滑出,迅速划向另一名“调查员”。
尽管这名“调查员”及时发出警告,但被袭击的那名“调查员”毫无防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刹那间,锋利的军刺无情地划过他的颈部动脉,鲜血喷涌而出。
另一名“调查员”见状,脸色剧变,急忙扔掉手中的香烟,伸手摸向腰间。
与此同时,他凭借本能侧身闪躲,恰好避开了男警官猛力挥出的重拳。
这一拳劲道十足,如果不是他下意识地做出闪避动作,恐怕会当场毙命。
然而,男警官的攻击并未停止,他的左腿紧跟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对方的腰肋部位踢去。
但眼前这个“调查员”的身手显然比男警官更为敏捷和强大。
他轻松地闪过了这一脚,并顺势掏出腰间的手枪,熟练地打开保险并拉动枪栓。
这一套动作做得真是有如行云流水,流畅迅速,但是这位男警官哪有心情欣赏这个?
毕竟他的先手优势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反而是被对方掌握了一丝主动。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要是听从女警官的建议,哪有这事儿?
如果他刚才能果断地从后面开枪射击,这位“调查员”根本没有机会反击。
然而,正是由于那一丝骄傲和自负,让他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无论是重伤或者丧命,都是他不愿意面对的后果。
那位女警简直要被男警官给蠢哭了,此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她自身也暴露在“调查员”的枪口下,不敢妄动。
就在这时,两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一位行动队员趴在东厢房的屋脊上,无比自信地向“调查员”连开三枪。
一枪命中头部,另外两枪则击中了胸部,全部命中要害。
看到这一幕,两位警官如释重负,庆幸不已。
还好,还好,是自己人出手相助,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一个被割颈,一个被枪杀,两个“调查员”全都死掉了!
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院儿里的人全都吓傻了。
尤其是贾张氏,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许大茂则是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心中暗叫不好。
毕竟刚才他可是跟这两位“调查员”搅在了一起,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又该如何解释呢?
“把这两个人带到东城分局,好好审查一下。”
男警察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随手翻了一下计大茂和贾张氏的证言,心里已经有了数。
这些证言虽然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儿,但在这位男警官的眼里却是漏洞百出。
毕竟证词中所说的一些事情太私密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许大茂说陈洛经常跑到南城那边去跟一个寡妇姘居,还让人家怀了孕……他是怎么知道的?人家寡妇不要名声了?能把这种事情到处张扬?这位警官认为不合逻辑。
贾张氏听到要把她带去审查,立刻开始哭闹打滚,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