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得知谢烬病重,过来看情况。
就看到江瞿从房间出来时打开的门缝中,谢烬脱了衣服,赤|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
凤青鸾坐在他床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看到这一幕,谢宴的火气不打一处来,推门进去。
“皇叔,听闻你也感染篱毒,侄儿过来看你,凤小姐,你在做什么?”
凤青鸾在准备针包。
听到他的声音,淡淡回头睨了一眼,旁若无人的拿起银针扎入谢烬胸前的穴道中。
“你没看见凤小姐在为本王施针吗?”谢烬漫不经心。
谢宴被堵了一下,讥讽道:
“其他人同样感染了篱毒,没见凤小姐要脱了他们的衣裳施针,莫不是皇叔的情况严重些?还是说凤小姐对皇叔格外重视?”
他这话带着不加掩饰的妒火,知道可能会惹谢烬不快,还是忍不住想说两句。
凤青鸾曾经是他的女人,就算两人没有夫妻之名了,她当着他的面对其他男人上心,也让他难以忍受。
凤青鸾没搭理。
谢烬道:“当然是本王的情况严重,否则凤小姐也不会这么上心,得到你想要的回答了吗,得到了出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谢烬轻轻松松将谢宴的阴阳怪气怼了回去。
谢宴气愤不已,正要夺门而出,凤舒瑶和江瞿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凤小姐,介古草找到了,是凤庶侧妃找到的,她也知道这药材对解篱毒有用,提前挖了出来,篱毒的药方完善了。”
凤舒瑶拿着介古草,笑看向谢宴,走到谢烬面前:
“容王殿下,介古草妾身找到了,请入药吧。”
谢宴诧异又惊喜:“舒瑶,你怎么知道介古草的?还亲自去挖,手和衣服都弄脏了。”
凤舒瑶欣然笑道:“多亏了妾身的表哥,他不是大夫么,以前妾身听他说起过介古草,妾身也认得,知道它的药性,想着看能不能派上用场。
妾身也想为百姓们尽绵薄之力,只是弄脏了衣服和手,在疫情大事面前最无关紧要了,王爷不用担心妾身。”
她说得心系百姓大义凛然,一副做了件好不得了的大事。
凤青鸾嘴角轻勾,拿出一张药方递给江瞿。
“这是解篱毒的药方,去交给李大夫,让他们按照上面抓药,将最后找到的介古草加到其中。”
得知有了解药,谢宴很高兴:
“舒瑶,你真厉害,最后一味草药竟是你找到的,你还病着,快回去休息,等药熬好了本王给你送去。”
他的舒瑶人美心善,身染疫病还要为百姓们去找药,今生能拥有她是他的福气。
凤舒瑶也笑得格外甜美,抬手扶了一下额似要晕倒。
谢宴也没管屋里还有人,将她打横抱着出了房间。
两人走后,江瞿也将药方交出去后回来了。
他重新关上房门,不解的问凤青鸾:
“凤小姐,你为何要将介古草透露给凤舒瑶,让她来立这个功?”
这不是在帮她拉好感吗?
而且这味介古草不管谁找到,都不会像凤舒瑶说的好像她这一步是治好疫病最关键的一步一样,太会给自己邀功了。
凤青鸾指尖轻捻着银针缓缓推入穴道,谢烬脸色顿时煞白,一股难以言说的剧痛袭遍全身,疼得他青筋突起,嘴角流出一丝血线。
“王爷!”
江瞿抢步上前,拿出帕子帮谢烬擦去血迹。
凤青鸾很满意,“嗯,不错,毒血逼出来了些,看来一号解药有些作用,还有改进的机会,再给我点时间,或许就能制出天引煞的解药。”
凤青鸾的话中透着兴奋,要攻克天下剧毒天引煞,对她来说也是一项不小的挑战。
没人知道她刚才喂谢烬服下的那的一号解毒丸是她足足调配了七七四十九味药材和元素才得了这么一粒,既费时间又费力,总算有些效果。
“天引煞的解药?凤小姐,你真的能拿出来?”
这下江瞿是真的惊到了。
不仅是他,谢烬也对凤青鸾的自信投来眼神。
天引煞是连司空都无法完全拿出解药的奇毒,这个女人说给她时间就能研制出来,要是她真的做到了,岂不是说他不用娶她了?
谢烬很快将这个想法打消。
凤青鸾不可能研制出天引煞的解药,她这辈子只能嫁给他,帮他解毒!
至于她的自信,且当她自信过头了。
凤青鸾耸了耸肩,“我说的试试,不一定。”
给谢烬施了针,压制住了天引煞后,凤青鸾又去帮着其他两位大夫熬制篱毒的解药,让宁香村的百姓们来徐大海的院子里领取汤药。
不少人喝下药之后,不出半日,身体恢复不少。
这次的药完全对症,谢宴派人将药方送去平溪村给俪姑。
凤青鸾叮嘱,让俪姑等那边稳定之后,来一趟宁香村。
对于三年前飞鹰号沉船与赤臼猴的毒液有关的发现,凤青鸾想问俪姑一些问题,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两天后。
宁香村百姓们的篱毒病症彻底好转,疫情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