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空无一人,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的字画,都和道有关。
一侧有茶台,柜子,屋内光线明亮不失柔和,整体的布局很典雅。
我本以为,寿喜宫会是一个很大的道观,事实上却刷新了我的认知。
倒也对,一个道观,很难在荆州隐匿起来,这样一栋四处能见的楼,反倒是最好的隐藏,大隐隐于市?
几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道士,道袍宽松,轻便,她容貌初看平平无奇,多看一眼,却十分耐看。
她同我淡淡一笑,走到一处椅子前坐下。
很快,又有一些道士陆陆续续走进来,相当一部分七老八十,还有一些四五十岁,较为年轻的。
这些道士装束就不一样了,统一的黑色道袍,统一的带着面罩,面罩上只有两个洞眼在眼睛那里,而面罩偏大,甚至连双耳都藏了进去。
我若有所思,这些带着面罩的人,必然在各个道场都有职务。
徐道长,以及那三十来岁的女道士,就完全是寿喜宫的人,他们才没有藏头露尾。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一部分透着打量,还有一部分,隐隐透着杀机。
那女道士视线落至我身上,杏眸中透着一股浓郁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