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植物到底没有说出口,因为温羽洛发现,她的声音貌似会引起谢谢黑色甲虫的躁动,让甲虫大军行动得更加迅速。
该怎么办?
温羽洛的额头冒出冷汗,求生欲却又强迫她冷静下来。
“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似乎也知道了声音会引起甲虫群暴动的这一特性,霎时间开始发了疯地重重敲击。在这个死寂的环境内,温羽洛都觉得这敲门声可以响彻云霄了。
“吱吱吱......”
甲虫攀爬的似乎很快了。
“草。”脏话出口,温羽洛突然想到自己的书桌抽屉里貌似有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正是甲虫的天敌啊。
温羽洛想着,快速地就要往书桌那边走去,却发现那里已经被虫子群堆满了。
她只好忍着呕吐的欲望从门口难得的稀稀疏疏甲虫堆里掏出来一个扫把。
她拿着扫把,小心翼翼地扒拉开一条“血路”,走到了桌子前,她又争分夺秒地用扫把去扫桌子上的甲虫。
甲虫“吧啦吧啦”地往下掉,落在地上发出类似于金属抹油后蹭过木头的声音,格外瘆人。
一秒。
甲虫涌动,距离它们把温羽洛完全包围只剩下一小块空间了。
两秒。
甲虫攀爬,温羽洛被黑压压的甲虫群彻底包围了。
......
五秒。
温羽洛终于把抽屉清理出来了。她飞快地拉开抽屉。心里想着胜利就在眼前。
“咔嚓!”抽屉里,什么都没有!
完了!
“啊!”
甲虫堆彻底把温羽洛吞没了。
·
温羽洛猛地坐起,身后已经被汗水浸湿。她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心脏强有力的搏动。
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
“羽洛,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传来。
温羽洛转过头,果然,是妈妈。温羽洛感觉自己几乎要哭出来了。
“妈妈!”她叫了一声。
神特喵穿书,神特喵甲虫,都是一场梦。
这才是现实,她真实存在的真实!
想着,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蔫蔫的。轻微摇了摇身体,她霎时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头晕目眩,明明穿着短袖和短裤,却还是很热。
她摇了摇头,就听见她温妈说:“你发烧了,羽洛,好好躺好,妈妈在给你用热毛巾擦擦额头。”
温羽洛点了点头,躺了回去,沙发套被她的汗水弄得有点湿,黏糊糊的让人不太舒服。但是,感受着老妈的动作,她做的梦中梦好像已经不算什么了。
现在,她真的幸福感爆棚!
“你说说你,都要高考了,还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都说了不让你这么辛苦。”温妈一边给女儿擦拭额头,一边碎碎念着。
温羽洛听她妈跟她这么说,一时间觉得近乡情怯,就仿佛是她真的穿书了一段时间一样。
她吸了吸鼻子,“嗯嗯,我知道了,妈。”她突然想起来,以往她生病老爸也是会陪在身边的,现在却没有见到人。
“妈,我老爸呢,怎么不在家。”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很晚了,按道理来讲,老爸这么顾家,应该早就回来了啊。
“啊,你爸啊......他......他加班呢。”温妈如此跟温羽洛说。
温羽洛观察到她妈的表情有些奇怪,似在刻意地隐瞒着什么一样。到底隐瞒的是什么,她老妈不想说,她也不好直接问。
温羽洛只得点头。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温妈去把灯打开了。
突然出现的明亮的白炽灯光让正在发烧的温羽洛的眼睛有一些睁不开。她眯着眼睛,继续享受被人伺候的惬意感。
突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老妈霎时间从凳子上坐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催命曲,满脸惊恐。
“妈,是不是爸爸回来了?”温羽洛猜测,想要起身去开门。却被她老妈给按住了。
只见她老妈站了起来,弓着腰,去猫眼看了看,然后放慢脚步,走了回来。随即,把温羽洛也扯了起来,然后往温羽洛的卧室走去。
“妈,干嘛啊?快开门呀。”温羽洛想要挣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温妈的力气今天是格外的大。
“妈,你先放开。”
门外的敲门声更加大了,甚至开始连续起来,就像是在敲巨鼓一样,格外可怕。
温妈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拽着温羽洛并把她塞进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羽洛,答应妈妈,锁好门,不要出来,好吗?”妈妈看着温羽洛的眼睛严肃道。
“为什么呀?”温羽洛被这一通操作直接搞蒙了。
“说‘好’,羽洛!”
温羽洛不想让老妈伤心,只好重复了几遍“好”。
“你再不出来开门,我就要用刀砍门了!”门外的声音提得更高了,凶神恶煞的。可温羽洛能够听出来,那就是她爸爸的声音。
在她的印象里,他的爸爸永远都是一个很好的人。在学校,他是一个合格的班主任,是一个合格的同事。在家里,他也是一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