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秋水,鼻梁挺拔,身着一袭胜雪的白衣,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清丽脱俗,明媚娇艳。
“方才沈娘子不是撂下话了,若是明日便出府,怕是会如了魏国公夫人的意。”顾淮景语气平淡地说道,“以国公夫人的性子,怕是会找麻烦……”
城阳长公主闻言,立马点头道:“确实,只是瑾禾留下,身份到底为难……”
沈瑾禾在一旁有些错愕,明明是她的去留问题,可这对母子,完全没有避着她,就这么讨论上了。
城阳长公主定定看着顾淮景,今日非要逼着他表态不可。
而顾淮景也明白母亲的心思,笑了笑,妥协道:“母亲准备一下,府上可能又要有喜事了。”
城阳长公主闻言,错愕、震惊,然后才是喜悦。
沈瑾禾却呆住了,一脸的他们在说什么?
但好似没人询问过她的意见,时间就这样定下来了,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住进了侯府,下人们待她的态度比从前又恭敬了几分。
长公主没太多的变化,只是话里话外都在与她讲顾淮景的事情,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沈瑾禾一时间骑虎难下,想要拒绝的话,每每见到长公主慈爱地拉着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开不了口。
顾淮景当日就走了,只留下沈瑾禾一人烦恼,而有些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与女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