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于经理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沈姝与陆总相识的经过。
“哎，你是怎么和陆总认识的呀？”
这份直接空降的秘书职位，绕过了常规的人事流程，让于经理对沈姝与陆总的关系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沈姝略显迟疑，那个最初相遇的场景似乎模糊在了记忆的迷雾中，是在一场觥筹交错的晚宴上吗？
“记不清了，反正认识很久了。”
她如此敷衍道。
于经理似乎明白了什么，猜测二人或是旧识，抑或深厚的友情，甚至可能是大学时期的同学。
抵达人事部门口，两人暂停脚步，于经理的好奇心仍旧蠢蠢欲动，再次追问：“那，你和陆总具体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直接且犀利。
沈姝微怔，这是一个难以轻易回答的问题。
“哦，朋友。”
最终，她选择了这个最简单的回答。
在心中，那层更为复杂的关系，关于他们之间那尚未对世人言说的秘密，只能暂时深埋心底。
这话音刚落，沈姝敏锐地捕捉到了于经理脸色微妙的变化，只见她的双眼猛然圆睁，目光穿透沈姝的肩头，投向了一个令她惊讶的方向。
沈姝不由自主地扭头一望，恰好对上了刚从电梯间缓缓步出的陆谨言深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