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府老夫人中了邪才如此针对她。”
“您放心,有我在,一定找人替老夫人驱邪正念。”
“待她不好的人,我都不会轻饶。”
秦琅说着上前将香插入香炉之中,郑重其事地保证道:“我与阿锦必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秦小王爷当着侯府众人的面一口一个“我夫人”,沈若锦只当他戏瘾大,这会子在祠堂,活人都没几个,全是牌位,他还越演越起劲了。
还喊她“阿锦”,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骗骗活人就得了,怎么敢骗死人的?
“秦琅!”沈若锦喊住他,“差不多行了。”
秦琅回头,带着些许说话被打断的不悦:“我还没说完。”
沈若锦颇有些头疼道:“你还是去与我父亲说吧。”
也不怕谎话说多了遭雷劈。
秦琅拂了拂衣袖的水珠,随口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临阳侯见了我就坐立难安。”
沈若锦说:“我想与母亲单独说会儿话。”
“那好,我先出去,你自与岳母大人说悄悄话边是。”
秦琅要说的本来也说的差不多了,转身就往外去。
只留下侍剑和何嬷嬷在祠堂里陪着沈若锦。
她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把牌位取下,用锦帕擦了好几遍。
有时候她也挺羡慕秦琅的,那么能演,仿佛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
沈若锦张了张口,就只能跟母亲的牌位说:“阿娘,我会好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