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是忧虑的长辈,忽地闯入,猛地上前夺过那份休书:“休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厉声喝道:“苏婉毓,我警告你,若想休夫,除非我入土为安!”
她近乎疯狂的怒吼,数十年来守卫着郑府的基业,绝不能容忍这样的悖逆行为发生在自己的孙儿身上。
苏婉毓侧身,目光如炬,望向郑成晏:“郑二少爷,你可曾听说?按照祖宗的意思,即便是死,也不容许我休了你?”
“那么,你是希望我们同归于尽,还是各自寻求生路?”
她的话语虽然平淡,但每个字都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郑成晏的心坎上。
郑成晏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老夫人面前:“祖母,家父目前身陷囹圄,情况紧急,刻不容缓。”
“一派胡言!你父亲之事与苏婉毓何干!”
郑老夫人严厉呵斥,声色俱厉,“立刻把那屋内的女人带回!为我们郑家留一丝颜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