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是好事,我看这更像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
周妈妈眉头紧锁,尽力宽慰着:“老夫人,您别太过忧虑,老爷远在湖州,郑二少爷也即将参加科举考试,家中应该不会再有波折了。”
郑老夫人轻轻合上眼,声音透着无法掩饰的疲惫,仿佛仅仅是这趟宫门之行,就让她苍老了几分:“但愿如此吧……若是真的再生枝节,那也是我们自食其果。”
她的内心仍然挂念着容嫔的事情,对于儿子和孙子的怨气仍未消散。
“老夫人。”
周妈妈轻声劝解。
郑老夫人摆摆手,似乎下定了决心:“罢了,我心里有数。”
“至于那五丫头,今后不必再来我房中。”
“老夫人,那孩子不一直是您亲手抚养成人的吗?”
周妈妈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