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扬，“两分成本都不够，我又不是傻的，为什么要说。
再说了，我的发圈又不是卖不出去，只能卖给她们。”
一旁等着买发圈的两人还以为，她们有望能免费得两个发圈。
当听到发圈少到六分时，她们内心就已经开始激动了。
谁想最后在四分的价格处停住了，不过两人也想得开。
四分钱买一个发圈，比之前已经便宜了不少钱了。
两人赶紧走到王晓蝶得摊前挑选发圈。
王晓蝶过来拉住周凤的手，悄悄说道。
“妈，这两个发圈我们要卖吗？
四分钱的话，我们成本都不够。”
周凤当然知道成本不够，她原本的计划是让宋轻轻她们低价卖发圈的。
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周凤看了看正在摊前选发圈的两人，看着好像挺好欺负的样子。
她又想东西是她的，想不想卖她说了算。
两人选好发圈后，递了八分钱给周凤。
“大娘，我们要这两个，这钱给你。”
周凤不伸手接，从两人手里夺过了发圈。
“我心情不好，不想卖给你们了。”
“什么？不卖了？”
周凤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嗯，不想卖了。”
两个女同志一听，冷着脸说道。
“最开始说降价的是你，抢客户的是你，留住我们的也是你。
现在你见价格太低了，就想耍赖不认了，你是把我们当猴耍？
最后再问你一次，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