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扶着她的双肩,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总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将来被人欺负吧?”
洛长安皱了皱眉头,没有吭声。
“孤舟。”宋墨轻唤着她的名字,“你再忍耐一些,很快就到了!我们的孩子,必须得受到最好的待遇,过最好的日子,那是你我的宝贝,是心尖肉啊!你说呢?”
他每次都拿孩子说事,洛长安
每次都只能服软。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作呕,那种发自内心的反感。
事实上,不只是心里,生理上也是这样做的。
洛长安骤然推开宋墨,别开头便扶着栏杆干呕。
“孤舟?”宋墨骇然。
洛长安摇摇头,“没事,呕……”
说是没事,可她这副样子哪儿像是真的没事。
好在她自打怀孕初期就开始孕吐,宋墨便也没有多疑,只担虑的抚着她的脊背,一遍遍的替她顺着气儿。
“好些没有?”宋墨忙问。
洛长安没回声,只是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难受得面色发白。
他越是碰她,她越是难受。
好半晌,洛长安才缓过劲儿来,徐徐站直了身子。
“好些了吗?”宋墨低声问,眸色焦虑的望着她。
洛长安面色惨白,轻轻点点头,“没事,惯了。”
从查出有孕便一直吐,到了这会还是如此,倒也是真的惯了。
“回去歇着吧?”瞧着她面色煞白,宋墨亦是悬心。
那些大夫和妇人都说,女人怀胎到生产,就跟走鬼门关似的,稍有不慎就会命悬一线,这也是宋墨,不敢轻易碰她的缘由!
若是她出事,那他做了这么多事,岂非功亏一篑?
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