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洛长安为什么忽然这么怕冷。
不怕中毒,也不怕情蛊。
怕就怕,她染了风寒。
早前在宫里的时候,他便知道,她不惧毒不惧伤,唯独受不了风寒侵体,似乎是一种不可抗
力,与寻常人唯一相同之处。
大夫坐在床边,取出了脉枕为洛长安诊脉。
“夫人,您别紧张,老夫替您看看。”大夫哄着洛长安,“来,伸手!”
洛长安有些惊惧,不敢伸手。
“孤舟,别怕!”宋墨在旁候着,“小心着伸手,来!”
洛长安看了看宋墨,又看看眼前的大夫,慢慢悠悠的把手伸了出来。
老大夫伸手搭在了洛长安的腕脉上,仔细的为其探脉。
稍瞬,眉心皱起。
宋墨一颗心瞬时提起,他这心里也没底,怕就怕洛长安真的因为吃了那些药,而产生了某些异于常人的变化,比如说变傻了?
又比如说身子虚弱,会……死?
那药原就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当时那种情况下,宋墨迫切的需要抹去洛长安脑子里所有的记忆,便不顾一切的在洛长安身上动了手脚。
如今,他有些心慌。
别是,真的出了问题。
“如何?”宋墨忙问。
老大夫收了手,慢慢悠悠的收起脉枕,“这位爷不用担心,你家夫人身子虚寒,精神不济,实则是有了身孕所致。眼下胎气不稳,待老夫开上两副安胎药,好好吃着,便没什么大碍!”
宋墨骇然僵在原地,“有孕?”
洛长安亦愣在当场。
什么?
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