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点墨落纸?白糟了上好的宣纸。”
“倒也是!”宋墨瞧着泡在笔洗里的笔,深吸一口气,“现在可以走了吗?”
洛长安点头,“走了一圈,心里安生了不少,他们尚书府终是可以办丧事了,咱们没送份子钱,不好白吃这顿白事酒!”
“让我吃,我也不想吃!”宋墨小声嘀咕,“又不是喜酒,能凑什么热闹?”
洛长安笑了,“喜酒是没地儿吃,人家怕请了我,我会抢新娘,不过花酒嘛……我请!”
“好!”宋墨含笑望她,眸色晶亮。
大摇大摆的走出尚书府,洛长安上了宋墨的马车。
马车扬长而去,不远处,宋烨缓步行出,手中折扇轻转,“可见,是办完了差事,要去吃庆功酒了!”
“皇上煞费苦心,将苏家的案宗搁在这庙祝的房内,经由吾谷的手交到洛大人的手里,这才破了这桩案子,只是……老奴觉得,洛公子可能不会领情。”曹风低语。
宋烨负手而立,“她会领情,就不是洛长安,她聪明着呢!”
尚书之案必须尘埃落定,否则牵扯出来太多,洛长安自个也担不起,所以她便来了个顺水推舟。
洛川河那只老狐狸生出来的小狐狸,岂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