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矮了她一辈。
楚隐月这才心情大好,傲慢地说,“那你先上来吧,带路!”
魏沫连忙爬上来,到那猎户小屋有些距离,她才不想再走回去呢。
等她师父恢复了功力,她就求着师父替她报仇!
不行就求着师父将功力再传一些给她,就像那日与林墨比试那天一样……
反正先让她杀入靖王府报仇血恨再说!
隐月公主来了,自然是会提供一些药草给师父疗伤的。
她美滋滋地想着,也懒得再与楚湘月搭话,时不时给外头的车夫指个路。
很快,在夕阳西下之前,马车赶到了她先前住的猎户小屋里。
面首和车夫留在马车上。
魏沫带着楚隐月上前敲门。
门却没锁,她推开了门,走进去,“师父?”
屋子里有些昏暗,元月坐在阴影里面,声音低沉,“进来吧。”
魏沫乍一进屋,两眼一抹黑,朝师父的方向走了两步,笑道,“师父,隐月公主来了。”
楚隐月也上前一步,“大姐姐是你吗?怎的不点灯?”
元月“呵呵呵”地笑了几声。
魏沫奇道,“师父?”
这时“啪”的一声,门从身后关上了。
紧接着一个人影从门后走出来,轻
吹了一下手里的火折子,倒是听话地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一张有些瘦削的脸出现在烛光里。
楚隐月喝道,“谁在装神弄鬼?”
那人嘿嘿笑道,“湘月公主,不认得小的了?”
楚隐月凝神细看,惊道,“你是……容妃宫里的那个……假太监!”
名字她不记得,但她记得后来是被揭穿了的假太监!
此人正是假太监真道士郦炎。
他呵呵笑着,“难为公主还记得在下。”
楚隐月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阴影中的元月,“大姐姐?!你怎的与他搅和在一处?!”
元月笑得无奈,“好妹妹……你上前来看看我……”
楚隐月依言上前又走了一步,这才看清楚了,倒吸一口凉气,“大姐姐?!”
但见元月被铁链锁在床上,两只手腕被拉开,衣裳凌乱,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
她转身怒喝,“大胆!是不是你?!”
郦炎手里慢条斯理抽出一根铁链,“是在下,那又如何?”
“你?!”楚隐月暴怒,“还不将我大皇姐放开?!”
郦炎依旧是冷笑,“隐月公主,你还不知道你的处境吧?”
楚隐月再一次怒道,“本公主命令你,立刻将大皇姐放开
!还有,你关门做什么?”
郦炎也懒得与她废话了,直接铁链子一甩,欺身而上,将楚隐月两只手腕用铁链卷住。
楚隐月大怒,“大胆!来人!”
郦炎也不多言,直接将她拖到床边,利落地将铁链绑上,这才笑道,“你外头那两人贫道已经解决了。”
楚隐月也是个胆大的,出宫就带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面首和一个略懂武功的车夫,自然三两下就被郦炎解决了。
楚隐月怒意更盛,“什么?你……你要做什么?!”
魏沫已经悄悄退到门边,心头巨震。
这郦炎一开口,她就已经听出这个男人的声音,就是第一日那一晚她爬到门前时发出吼叫声的那个男人声音。
所以,这里原根本就没有什么猎户夫妇?有的就只是元月公主和郦炎假道士?
自己昏迷那几日隐约听到的闷哼声,以及铁链摩擦发出的声音,都是元月被虐的声音?
她心头泛起巨大的恐惧,此刻见郦炎将楚隐月锁在床头,她慌忙就要去拉门夺路而逃。
可是郦炎直接就将铁链如鞭子一般一把甩在门上,发出哗啦一声巨响,将门又关上了。
魏沫吓得手一抖,放开门把手,靠在了
墙上。
郦炎依旧不废什么力,就将她也一同捆了起来,丢上了床。
二人吓得哇哇乱叫,郦炎却开始宽衣解带。
楚隐月尖叫,“大姐姐!你怎么能骗妹妹来此受辱?”
元月呵呵冷笑,“我们一母同胞,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楚隐月愤怒咒骂声消失在郦炎堵上的唇中。
魏沫结结巴巴地问,“那……师父,那我呢?”
元月恨恨地说,“若不是你多事去惹那个太子妃,为师怎会沦落至此?!你们都该死!都该和我一样下地狱!”
然后就是三日三夜惨无人道的占有与被占有。
郦炎玩了个尽情尽兴。
元月冷眼看了三日三夜,还能平静地给她二人喂水喂饭。
郦炎一天下山一次,带了足够的吃食和水回来,保证三个女人活命之后,便是随意挑个女子满足自己的兽欲。
也不知他是什么变态心理,女人叫得越是凄惨,他就越是快意。
所以第四日,惨叫声终于引得山民听不下去了,去了五城兵马司报官。
他察觉动静,在官兵到来之前,先行回来将那元月带走,留下魏沫和隐月,被五城兵马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