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晚娘全身一抖,古琴也全身一抖。
一人一琴的声音同时在林墨耳边响起:
古琴:“小琴琴没干过主动吸人精血的事情!”
晚娘:“奴家也不知从何时起夜夜恶梦与人苟合,身子便一日虚过一虚……这肚子……已经至少……有三年了!”
她说到后面显得极为艰难。
林墨看着她解下厚厚的衣服,大约明白了平
日她就是用厚衣才能掩盖变形的身体。
林墨示意她上前来,“伸出手来。”
晚娘连忙上前,抬起了手腕。
林墨一把捏住,片刻后放开,皱了皱眉,“你肚子里可不是怀孕了。”
晚娘却没有丝毫惊讶,“奴家也寻大夫瞧过,说是……奴家肚子里,兴许是长了个东西……”
林墨想起南越自家那个血脉相连的弟弟手术之事,沉吟片刻点头,“要救你也不难,只不过……要将你的肚子切开,再缝上。如有不慎,你或许会没命。你可害怕?”
晚娘坚定地点头,“奴家愿意。若没有太子妃,奴家这条命,怕是早就没了。”
与其这样不人不鬼地活着,不如求一条干净的路,便是死了,她也是干干净净的!
林墨又想起还在眼巴巴等待病人的小玉玦,微微一笑,“明日你可去东街口的问斋看看。”
晚娘又是拜谢,起身欲退出去。
林墨喊住了她,“等等。”
她觉得晚娘身上还有古怪。
“请娘娘示下。”晚娘退回来垂立,洗耳恭听。
她用神识和古琴交流,“你方才说,你没有主动吸人精血是何意?你明明吸食人的精血吸得油光发亮。”
古琴很是委屈,“小琴琴没有主动吸食她的精血,都是她自愿献给小琴琴的。”
林墨眉目一厉,“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