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她们关于这男人不愿成为驸马的猜测都是不存在的。
毕竟要成为驸马,对有志于官场的人来说,无异于自毁前途。
所以这个林济,没有不愿意,也没有不负责任?
何况他又是太子妃的三哥,人品应当还算是贵重。
可是她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便沉声问,“依你这么说,你小子的确是罪该万死?那你说说,本宫该如何罚你啊?”
林济眼珠一转,笑道,“就……罚小子用余生好好侍奉公主,一心一意,白首不离。”
一听这话,林墨忍不住笑了出声。
皇后也忍不住牵起嘴角一丝弧度。
楚湘月一见,松了一口气。
到底孩子月份大了,马上就要显怀,皇后和林墨直接就商议,将婚期定在了七日之后。
而楚瑜瑾回来得知此消息后,倒也没反对,只是直接将林济唤到外头空地上,狠狠揍了几拳。
楚湘月见林济被太子哥哥喊出去,很是紧张地跟出去一看。
结果看到三两拳后自家男人就被打成了猪头,直接就跑上前去挡在林济面前,然后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楚瑜瑾这才没辙,放过了林济。
林墨见了,
让小玉玦上前拉着爹爹一起回了东宫。
林济抱着楚湘月,很是紧张地问,“殿下哪里不舒服?”
楚湘月半眯着眼睛瞧着太子哥哥一家三口都出了宫门,这才直起了身子,“我没事儿,你可还疼了?”
她很是心疼地虚抚着他青肿的嘴角。
林济想起那日太子妃出嫁当日自己不舍的心情,很是理解,“太子,甚是疼你。”
楚湘月用力点着头,“嗯呢,太子哥哥最疼我了。”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可是……你跟着我唤太子哥哥的话,那你的三妹,不就成了你的嫂嫂了?”
林济呵呵笑,“那是,所以在这宫里,我跟着你喊。到了林家,那便是要跟着你喊。”
到那时,他就成了太子的三哥。
想想就十分美丽。
回到东宫,林墨心情同样十分美丽。
林家老三的婚事解决了啊。
可是二姐林心琼的婚事,还要小半年呢。
她总有一种预感,他们一家三口就快要离开人间道了。
可是人间道里这么多欢喜冤家,就像一个大戏台子,多有趣儿啊!
她都不舍得离开了。
这时哲希来禀报。
楚瑜瑾才刚坐下还没捂热的坐椅,又离开了。
林墨连忙喊住他们,把昨晚拍卖会上有一个神秘的楼兰人以近三百万巨资购买一个“紫气东来”的望月狼图腾的事同他们说了。
哲希听了颇有些诧异,“又是楼兰人?”
林墨奇怪地问,“他们怎么了?”
哲希拱手道,“万郡主前两日写信给卑职,说是那楼兰班子在她的别院里住了几天后,她与那八个楼兰女子相处得颇为融洽,发现了其中一些异常之处。 ”
“什么异常?”林墨问。
哲希看了一眼太子,楚瑜瑾点点头,“让太子妃知道也无妨。”
哲希这才说道,“万郡主说,她发现那个他们喊为公主的女子,每晚都会到那班主的房里过夜。而且……她们时常晚上都不在房中,不知去了哪里。”
林墨有些兴奋,“所以,这个公主和那个班主有染?可能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公主?”
楚瑜瑾:……
你的关注点有些清奇。
哲希眼神闪了闪,但又无法与太子妃聊这男女之事,只得继续说道,“第三天的时候,万郡主的人又发现,那个班主每晚都似乎会有人将巨额银钱送出去。按理说,他们住在别院的这几日,没有表演,就没有收入
。可是接连好些天,都是整匣整匣的金票银票被送出去。就算有表演,也不可能有如此巨额财富吧?”
林墨又推测道,“你们是怀疑,那些女子晚上不在房中,都出去接待客人了?”
哲希又摸了摸鼻子,“后来我们的人查到,最近半个月来,整个朝堂不少官员都被神秘女子勒索,也不知捏住了他们什么样的把柄。他们怕秘密被告发,只好忍痛付出巨额代价。而这一群人,在昨日他们去往武国公府表演时,有女子借机潜入国公爷书房被当场抓获,这才悉数被交到了大理寺手里。”
林墨脸上有一丝遗憾,“原来只是敲诈勒索啊……”
哲希:……
太子妃您在想什么呢?
您该感叹的,难道不是那拍卖望月狼的巨资,就是来自这勒索?
楚瑜瑾勾了勾唇角,知道她是失望于没有什么香艳故事,便点头道,“说完了,我们走吧。楼兰人在大周定有所图,我们会查清的。”
林墨这才想起来问一句,“哎,万绮兰这几日怎么样?不会再有人说她是天煞孤星了吧?”
哲希走前倒是很认真地回过身来拱手行礼回答道,“回太子妃的话,万郡主
近来安好,听说郡主府要开始选婿招赘了。”
林墨:?
选婿招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