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其中缘由,谢承志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又跪了下来,诚恳朝太子妃磕了三个响头,“臣与臣的夫人,谢过太子妃!”
林墨收回那金色业气,心中亦是欢喜,“快快免礼。”
却见楚瑜瑾已经大步走到一旁,指挥着下人,“这一块,这一块,还有这几块,统统钉起来。”
林墨:……
陆骅也表示不能理解,狗腿地跑到他身边,“太子殿下,您这是要……”
楚瑜瑾斜睨他一眼,“别急,很快轮到你。”
陆骅头皮又是一麻,“何……何事要……轮到微臣?”
对,他是世子,在这大周朝最尊贵的太子殿下面前,也只能自称微臣。
楚瑜瑾没理他,只让人将木板钉了个类似棺材一样的长条形盒子,就差没合上盖板儿了,然后招手让林墨到那木箱跟前,扭头指着箱子对陆骅说,“你,进去!”
陆骅白了脸,“太子殿下……您……”
您要杀要剐,直接说啊,这让人直接进棺材,这是要活埋了他?
林墨顿时无语:……
合着自家太子爷,就为了昨晚一句话,就要当众表演“魔术”?
这不用排练不用对词儿的么?
不大合适吧?
而且这一副看起来像是个棺材板儿,您让人直接躺进去,不怕人吓尿了?
看着陆骅投来殷切且求助
的目光,林墨沉默了。
她能说什么?
她敢说什么?
要是当着楚瑜瑾的面儿,把他的底儿给漏了,依着他那拆净室和客厅的果断劲儿,她不怕他暗地里又找陆骅的麻烦?
算了,就让陆骅尿一回吧,大不了她把鼻子捂上。
而且她也明白了,楚瑜瑾不找旁人配合他表演“魔术”只找陆骅,那也是笃定陆骅知道这魔术其中的关窍,不会真伤到他的。
所以,在林墨一副“你就进去让他撒一回火气”的目光中,陆骅一脸绝望地踏进了木箱,躺平。
谢承志看出不对劲儿来,连忙过来求情道,“太子殿下,陆公子可不能死啊!他是这横巷街区改造项目的总负责人,总工程师啊!他要是死了,这项目可就玩完了!”
虽然这些词都是陆骅发明的,可并不妨碍他听懂,自然也不妨碍楚瑜瑾和林墨听懂了。
陆骅把脑袋抬起一点,感激地看了一眼谢承志。谢大人,你是我亲爹!
眼下,就你记得我的小命儿了!
楚瑜瑾一脚将谢承志踹开,“闪开,本宫好端端的要他的命做什么?!本宫是要表演魔术!”
魔术?
魔术!
陆骅全身一个激灵,这太子爷莫非是是听媳妇儿夸他的魔术表演得好,吃醋了,今儿找补来了?
再看了看林墨,果然得到一个
肯定的眼神。
您老可早说啊!
一定让您面子倍儿有!
哈哈哈……
他这会儿憋得内伤,又一次死里逃生的兴奋来了……
楚瑜瑾却不看他的神情,也不管他有没有领悟他的意思。
他反正是剧透了,能不能领会,就看他自己了。
要真被捅伤或砍成两截儿,那都是命。
于是他让人果断盖上木箱,直接钉死。
陆骅“嗷”地嚎一嗓子,向着全六喊道,“小六子,回头别忘了给我那远在青州的老爹送个信儿啊!”
全六抱着兄弟们瑟瑟发抖成一团儿,这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世子爷是怎么惹上太子爷的啊?一来就让世子爷进棺材?
还是随手在工地上捡的破木门板钉成的棺材?
然后众人就眼睁睁看着太子爷,抽出旁边侍卫的大刀,直接从一条缝儿里插了进去。
就听里面的陆骅“嗷”地又嚎了一嗓子。
众人的心一抽。
这太子爷是要当街杀人啊?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全六小声哭道,“二哥,大哥他犯啥错了啊?难不成是他在青州偷看那寡妇沐浴的事儿被揭发了?”
对面的人抽了他一脑袋,“混说个屁!大哥啥时候偷看寡妇沐浴?”
全六摸着头继续哭,“那是为啥啊?大哥要血溅当场了啊……”
就又听陆骅继续“嗷、嗷
、嗷”了几声。
那木箱上陆续插了三四把大刀。
临了,楚瑜瑾淡淡看林墨一眼,从腰间慢慢抽出软剑,随后毫不犹豫地劈向木箱的中部。
箱子一分为二。
众人“啊”地一声尖叫,捂住了脸。
这是要将人腰斩啊,太可怕了!
全六几人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顾太子爷的威压,跑过来哭得几乎接不上气儿,“大哥,大哥……你死得好惨……”
几人跑到跟前,以为看到的是一副血腥场景,没想到,竟是空荡荡半截木箱。
就见楚瑜瑾又慢条斯理把软倒插进腰间,对林墨说,“看到了吧?本宫也能表演这个魔术。”
林墨彻底无语:……
全六几人这时就听自家大哥的声音从另半截木箱里传出来,“当当当当——本公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