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万郡主,随便一选,便选中了公主、选中了至尊牌面?虽然摇了个两点,但也辗压魏姑娘摇出的一点?!万郡主,果然福运满满啊!”
“哎,万郡主这回可是妥妥的一比三赢了赌局,你那五百两,输得可不冤!”
“也罢也罢,就当替太子妃捧捧场!”
魏沫听得更是摇摇欲坠,再看二楼,靖王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她心头一慌,立刻奔上楼去,也顾不上林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直接躲进了靖王所在的六月轩。
一进门,就被靖王掐住了脖子。
靖王铁青着脸色,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你这个没用的!”
魏沫吓得眼里立刻涌出泪水,“不不不……靖王殿下,小女……小女……定是那林墨做了什么手脚,殿下你知道的,她会一些旁门左道的术法……”
靖王这才愤愤地放开她,“知道斗不过她,下回就躲着点!”
他也实在不想再去招惹太子夫妇二人,这两个人,都实在他娘的有些太邪门儿了!
方才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押了一万两?
被太子妃那一赔一百的比率诱惑了?
白白赔了一万两,实在是气不顺!
魏沫捂着脖子,伏在一旁的
榻上低低地抽泣着。
靖王心烦意乱,看看窗外的湖光山色,又不能下船离开,更是气恼。
低头看向魏沫,这个角度看去,她低垂的脖颈处露出白晳的一截,想起那一晚只是本能的占有却忽略了她的滋味,腹下便是一热,直接将她推倒仰面躺在美人靠上。
美人梨花带雨,又别有一番风情,外衣一扯,直接覆了上去……
林墨淡笑着看楼下那班主被拆穿,又朝着看过来的万绮兰使了一个眼色。
万绮兰突然想起方才太子妃说的,这楼兰班子和自家灭门案有关联?
会有什么关联?
如此想着,她上前和其他楼兰姑娘一同扶起了那楼兰公主,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又亲自用手揉了揉她的脚裸,柔声问道,“公主,腿脚可有伤着?”
公主连忙摇头,收回了脚,“不打紧的,谢郡主。”
万绮兰脸中现出忧色,“今日之事因着我起,着实是对不住了。听闻你们明日便要南下,如今这腿伤了,怕是不好走吧?”
那公主神色闪过一丝慌乱,看向班主,“我没事,一切都听班主安排。”
万绮兰便转向班主,“班主,公主既伤了脚,不如多歇上两日再南下吧?
”
班主脸上现出为难之色。
万绮兰道,“你们南下,也不过是为了挣银钱。若是在京都城歇上几日,正好五日后是我舅母武国公夫人的寿宴,为表示歉意,本郡主倒是可以推荐你们上武国公府表演一场,赏金加倍,班主意下如何?”
她见班主神色有些松动,心想着先将他们留下来为好,于是再接再厉道,“五日后,想必公主的脚伤也好了。本郡主总得亲见公主的脚伤痊愈,才能心安。本郡主在城西有一处别院,若是你们不嫌弃,便在别院中住上几日,一应食用都由本郡主负责,也当是本郡主为公主赔理了。你们看如何?”
班主看了看这一群楼兰姑娘,又看了看楼兰公主,叹了一声道,“国灭族亡之人,离流失所,既苦了我们的公主,也苦了我们这群女子。也罢,公主既已脚伤,我们便在京都城多歇上几日。等待前几日为楼兰送去银钱的勇士回归,汇合后我们再一路南下,公主,意下如何?”
公主点点头,含泪道,“谢谢迟叔。”
班主眼中满是愧疚,“楼兰子民,能得公主如此付出,实在是楼兰之幸!”
几句话说得楼兰姑娘们纷纷抱头抹泪
。
万绮兰心中有无数疑问,却生生压了下去,柔声安慰道,“待画舫靠岸,本郡主便令人带你们过去歇脚。”
公主点点头,感激地看着她。
哲希这时招呼道,“胜负已分,方才有押万郡主胜的,到这里来领赏!”
呼啦啦又一群人围过去。
另几个东宫卫赶紧抱紧怀里的银票,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可别乱来!方才押万郡主赢的可没有几人!”
那群人目露凶光,十分仇视,“放心,我们不是来抢银子的,我们只是来围观一下,是哪些人押了万郡主胜的?”
哲希瞪回去,“怎的,你找出那几人又想怎样?”
那人恶狠狠地说,“若是知道,我们……”
忽又换了一副谄媚的脸色,“我们就跟着他混……他如此识货,实在是慧眼如炬啊……呵呵呵呵……”
哲希和众东宫卫:……
哲希扫了一眼,围观的人有妇人也有男子,撇了撇嘴,“要真想抱大腿,有门路的,抱紧我们家太子妃才是正理儿!”
太子妃才是真正的金大腿!
有妇人恍然大悟,“对啊!太子妃才真正是金口玉言,无一不灵验哪!”
这时有人弱弱地举起了手,“我……我方才
……押了一千两,赌万姐姐赢的……”
哲希大方一招手,“来来,一赔二,赔你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