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与明诚哥哥定亲干杯?……呵呵……好!这个好!这个得干杯!”云皎又憨笑着,颤危危着拿起酒杯凑到唇边。
眼看着云皎就要喝下去,谁知道这时楚湘月也喝得粉颊通红,踉踉跄跄地跑过来,“什么?云皎,你和关明诚……定亲了?!那得同你……喝上一杯!”
楚湘月一面说着,一面直接和她碰杯,醉酒之人,力道控制不好,一个用力过猛,直接将云皎手里的酒杯撞翻在桌上。
莫心儿恼怒,拿起酒壶就给二人斟酒,同时双手十指在空中轻弹,一心要把药粉放入云皎的酒杯中。
云皎只是呵呵地笑,“是啊……湘月公……姐姐,我和明诚哥哥定亲了……”
楚湘月高兴地说,“订亲了好……订亲了好啊……免得你那明诚哥哥,被那个狐媚子给抢……走……”
莫心儿:……
她觉得自己被内涵了,可是她没有证据。
她只能再接再励劝酒,“来来……那就为你们订亲,我们一起干!”
“干!”
“干!”
她拼命鼓动这醉意十足的二人喝下杯中酒,又不管不顾,再斟了三杯,每次都胡乱挥手轻弹指甲,只盼着能有药粉落入
云皎的杯里就好。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杯子,也会不可避免地落入了一些药粉。她也顾不上了。心里也知道无妨,她是用过这药粉的,大不了早些回房便是……
终于,莫心儿心满意足地看着云皎喝尽了杯中酒。
再一逡巡,发现墨清院里众人全都喝得东倒西歪,除了最晚进来的她稍稍清醒些。
她拧眉,若是观众都喝得烂醉,那云皎便是毒发要当众脱衣,也没什么效果?
这么想着,她觉得应当去喊些清醒的观众前来才是,最好能有几个男子过来。
她绕到前院,让人去喊林府的当家沈氏,却等了半晌不见她来,一问,知道她忙得焦头烂额,无心理会她。
可前院饮宴的地方全是男子,她一个人也不好突兀地出现在会场,只得跺跺脚,回到了墨清院。
再一想,她方才进来的这边小门,似乎一夜之间反成了正门,门外倒是热闹非凡。
这么想着,她直接让婢女把墨清院门打开。
外头守门的婆子却不干了,这院门儿好好儿的关着,为何要打开?再说了,这满院都是未出闺的贵女,大门开着,极为不合适啊。
“没闻见里面酒气冲天吗
?就开一条缝,透透气儿!”莫心儿斥着婆子,强行拖着婢女把院门和府门都打开了一条缝,希望能有外边儿的人看进来,又希望云皎能马上毒发。
这千金媚一旦毒发,就会往男人身上靠,若是找不到男人,就会开始脱衣裳。等到她脱干净了呈现于人前,就会身败名裂。
莫心儿一边得意地想着,一边觉得心头有些发热。
这边门一开,一直等在外面马车上的关明诚立即就看到了。
他一掀车窗帘子,见莫心儿站在门口不知做什么。
他与林家没什么往来,也没往林府门前凑,只听云皎说今日与姐妹们不醉不归,有些担心她,便坐在马车里,巴巴地等在林府门外。
这时看到莫心儿拿着帕子站在门边,哪怕那扇门只开了一条缝,也惹得路过的百姓朝里张望。
谁都知道,这个侧门昨日成了正门,迎了东宫太子的聘礼进门,今日又送出了太子妃嫁进宫中。
这是个最有福气的门口,百姓们好多都会有意无意从这门前路过。
他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这个莫心儿出现在这里,不是好事。
莫心儿不知道的是,曾经用过千金媚的女子,对千金媚
这种毒会十分敏感,只消一点点,就能加倍现出效果来。
这时她已经明显察觉身子开始发热了,她手里的帕子扇出的风已经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凉意,手里也不由自主抚上脖颈,将领子打开了些。
这时门外一个精壮男子走过,莫心儿竟如兔子一般,直扑上那男人的身体,手里还在扒拉着身上的衣裳。
关明诚立刻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因为他也立刻想起了那日的千金媚。他不是为了莫心儿,而是担心里面的云皎,甚至其他人,是不是也中了招。
这时旁边一匹马疾驰而至,直接将莫心儿从那男人身上扯下,拉上了马背,复又疾驰而去。
徒留方才那被美人扑个满怀的农夫一脸懵逼地呆在当场。
我是谁?
我怎么会来此?
刚刚发生了什么?
关明诚眯了眯眸,他认出那马上的人是姜冷。
他是一直等在林府外,还是路过恰巧解救了莫心儿?
但也不及多想,他连忙进了府门。
婆子拦住了他,“这位公子,男眷送礼请走前院侧门儿。”
关明诚眼神一抬,眼尖地看到云皎也拿手帕扇着风,还半敞了衣领……
他一急,对婆子说道,“本
将军不进林府,本将军是来接云家五小姐的,还请妈妈让婢女扶她出来便好。”
婆子见他自称本将军,又方才听闻诸人闲聊知道这云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