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里也有几个长得俊俏的男仆对她开始示好,她虽有期待,但也知道,自己的婚事是捏在小姐手里的。
就连小姐的二姐姐,林二小姐的亲事都要林墨点头同意了才能嫁,何况自己?
她自然知道,只要小姐看过点了头的,才是自己真正的良人。
自己的姻缘还没到,也不急。
可是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太真实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如此温暖过。
所以,她醒来的时候,愣怔了半晌,才不舍地离开被窝坐了起来。
手往旁边一摸,发现那条蛇不见了。
她急喊,“青青?!”
青蛇的声音从门边响起:喊什么?
紫莎见它从门缝里游进来,松了一口气,急忙起身梳洗,然后赶往京都林府。
京都林府,一派喜气洋洋的热闹景象。
东宫太子楚瑜瑾身着红衣,骑着高头大马,领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前往林府。
举城皆惊。
皇家成亲,哪里有皇子亲迎的?
何况这是最尊贵的东宫太子。
威武的东宫卫率开路,楚瑜瑾穿着华贵的大红色喜服,大摇大摆、意气风发。
一路上围观的百姓,尤其是那些夫人小姐们,都是满眼艳羡。
然而到
了林府门前,他下马与林家祖孙三代数人寒暄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新娘出来。
他心中有些困惑。
林家长媳沈氏只得陪笑着让人一遍一遍去催新娘子。
眼看着吉时快过去了,沈氏亦心中着急,亲自到了后院去看看新娘子。
谁知,一进后院傻了眼。
新娘子不见了,只留下那个叫蓝叶的和紫莎的丫头在墨清院里抽抽答答地哭。
沈氏主持林府后院之事以来,处理事情愈发老道,见状只是有一瞬间的心慌,随即便冷静下来。
她早就听说之前太子与林墨的事,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
可眼下形势比人强,如何不让皇家丢面子才是关键,何况若真是告吹,没了东宫的庇护,林府必也是墙倒众人推的下场。
于是她当机立断,立刻喊来贴身婢女和婆子,将与林墨身形更为相似的蓝叶上妆穿上大红嫁衣,盖上盖头,推出了林府大门。
楚瑜瑾一见这个身形,便知出了问题。
沈氏一脸惶恐地暗中对他做了个“她不见了”的唇形。
楚瑜瑾看懂了,脸色变得阴沉。
随后他故技重施,借口骑马累了,便钻进了宽大的喜轿,在蓝叶面前来个了消失
不见。
蓝叶拍了拍胸脯,要让她与这个冷峻的太子殿下共乘一轿,他肯她还不敢呢。
于是迎亲队伍吹吹打打,慢慢绕城游街去了。
楚瑜瑾那边,先是到了梅庄寻了一遍,不见人影。
随后又去了那桃林,亦不见人影。
他拧眉,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半晌他才想起来,就连小玉玦也不见了,真是怪哉。
如果是因为小玉玦,那有可能是小玉玦出了事?需要回雪山的玄冰玉床上汲取灵力?
这么一想,他转瞬又出现在千里之外的雪山山脚。
手指在自己身上封了一道法印,将自己变成普通凡人,这才朝雪山上爬上去。
到了山顶,山洞门口的封印,他依旧进不去。
然而他却果真听见了山洞里传来了人声。
他一喜,朗声喊道,“墨墨,是你在此吗?”
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
……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紫莎欢天喜地地抱着青蛇进了林府,林墨见状,立刻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了青蛇在房中。
青蛇转瞬变成那个俊玉潇洒的夜临风,支起一条腿坐在椅子上,嘴边还衔着一根草。
林墨颇为无奈,“夜临风,我纵使忘了你是谁
,你也不该负气而走。何况,我不是故意要忘了你的,我连小玉玦的存在也不记得了。要不是机缘巧合,你也解除不了封印,我也见不到小玉玦。你就不能坐下来好好同我说说吗?”
夜临风盯着她,“前几日本座也在想,为何你见到本座时没认出本座来,也没有第一时间给本座解除封印。后来本座悄悄接近小玉玦,又以血喂太初石,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林墨大喜,“你知道?那你快告诉我!”
夜临风邪魅一笑,“本座为何要告诉你?”
林墨大怒,“你想了几日,还没想通?”
夜临风呵呵笑道,“本座且问你,你觉得本座与你是何关系?你就不怕本座随意编排一个故事来害你?”
林墨滞了一下,“我有想过……你肯定不是小玉玦的父亲,玉堇不可能认一个别人的女儿为女儿。所以,我们应该不是夫妻。但你能在太初石上留下解封的印记,说明当初,你是被我或我的前世设定为守护女儿的人。至少,你是我的朋友而非敌人。”
夜临风一愣,听到最后反而笑了,“不错,你还拿我当朋友看,你这个女人还是有点良心的。”
林
墨心中升起喜悦,“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