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也实在不忍,过来扶她靠在自己怀里,掐着她的人中,“六妹妹,你醒醒!”
魏沫终于被掐醒了过来。
丫环哭道,“小姐……小姐,要不我们认输吧!您这样……”
魏沫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不……不用马勃子,嗯……那就……木他蝴蝶……”
“好,还有呢?”丫环催促着问。
魏沫用力地想,心头又急又火,背后又痛又疼,忍不住还是眼一翻,再次昏死了过去。
魏清无助地看向魏太傅,又恳求地看向林墨。
林墨叹了一口气,“本郡主能施针替她缓解一下疼痛,不过,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魏清感激地点头,“那便有劳郡主了。”
林墨拿出银针,给魏沫施了针。
魏沫悠悠转醒。
魏清劝她,“六妹妹,方才郡主替你施了针,暂时缓解了疼痛。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后面还有七层毒……大姐姐怕你承受不了……”
魏沫咬着牙,摇头,吩咐丫环,“拿纸笔来!”
丫环连忙把纸笔递了过去,“小姐,快!”
魏沫仔细回忆着前面的痛感,然后咬着笔头写下了几个药名,可是……她觉得这张方子应当是不全的……
到底差
在了哪里?
她用力思索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一炷香时间到了。
突然,那股锐痛又猛地袭来。
她觉得比上一次更可怕,几乎又要昏死过去!
魏清已经泪流满面,心疼地喊,“六妹妹……”
魏沫绝望地看着这张不完整的方子,自己连第三层的毒都解不了,何况后面还有六层?
这第三层的痛感已经令她恐惧害怕了,后面还有更痛的,那是什么样的地狱体验?
钻背钻心的痛一波一波袭来,她终于瘫软在姐姐身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我认输……”
林墨笑了起来,“你说什么?”
魏沫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去,“我……我……认输……求郡主赐下解药……”
林墨手上的银针还没有收回去,在她身上两个穴道上又扎了一下,“这次只怕仅能缓解几息功夫的疼痛,你说大声些,我便给你解药。”
魏沫被银针一扎,又活了过来,开口就怒斥道,“堂堂莲华郡主,竟然制出如此阴狠毒辣的毒药,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林济跳过来,“若不是郡主妹妹医术高明,她中了你的毒,难道不是生不如死?!还有可能终生不育!到底是谁阴毒!”
魏
沫愤恨地看着面前的人。
林墨淡淡地问,“还有两息功夫。”
魏沫已经觉得那钻心的痛马上就要到来了,连忙大声喊道,“我认输!求郡主赐解药!”
林济长长松了一口气,得意地说,“各位都听到了,她认输了!”
魏沫剧痛开始袭来,整个人都扭曲了,“快!求郡主赐药,我……我都认输了!”
林墨这才从袖子掏出一颗解药,递给丫环,“给她服下吧。”
丫环连忙让魏沫服下。
魏沫颤抖着咽下,伏在魏清怀里,慢慢恢复了平静。
魏太傅已经对这个孙女彻底的失望了,一拂衣袖,站起来,“老夫宣布,医毒之术比试,莲华郡主胜——整场比试,莲华郡主胜——”
门外有百姓欢呼起来,但毕竟是少数,更多的是沉默。
魏沫几乎一口老血又要喷出来。
魏太傅宣布完,对几人行礼道,“几位郡主,比试胜负已出,老夫不辱使命,就此告辞了。”
林墨却道,“太傅且慢。”
魏太傅恭敬地说,“莲华郡主请吩咐。”
林墨说道,“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过,魏沫到底是魏家的孙女,她的赌注,可是与魏家有关,便请太傅多留片刻。”
魏太傅想起昨日听说的赌注,脸色变得铁青。
魏沫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墨。
林墨笑笑,“怎的?魏六小姐昨儿亲口允下的赌注,忘了?”
魏沫咬牙,“你……我与魏家脱离关系,于郡主究竟有什么好处?”
非要如此逼迫她?!
林墨淡淡地说,“本郡主说过了,看着你不顺遂,本郡主就觉舒心。”
“小人之志!”魏沫啐道。
云皎冷哼道,“你以入东宫为侧妃为注,强行介入太子和太子妃之间,你难道就不是小人之志?!”
林心琼道,“多说无益,魏六小姐,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兑现承诺吧?!”
魏沫万般不甘,她还尚未婚配,本想借着太傅孙女的身份入东宫,如今要她脱离魏府,那她还剩下什么?离东宫越发遥远了啊!
她看向魏清,“大姐姐,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妹妹离了魏府,那日后便难说亲了!大姐姐,您与柳瑟姑娘是未来的姑嫂,求您替我求求情吧。”
魏清与柳昊辰已定了亲,是以与柳瑟是未来的姑嫂,可纵使如此,她也不该仗着柳瑟与莲华郡主交好的关系,替自己六妹求情……
她看了看林墨,咬牙问道,“小女斗胆请教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