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墨醒来有些头疼,想起昨晚,便想起那个银色面具下的绝色容颜。
这张脸,她不认得,但莫名有一股亲切感。
就好像……他是她的一样。
她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对自己这奇怪的占有欲吓了一跳。
就算人家是风雅居的头牌,也不能把他视为己有吧?
红缨有些哀怨地捧了水进来,“小姐,昨儿你去喝酒也不带上奴婢,害我今儿一早被罗嬷嬷训斥了一顿。”
林墨果断甩锅,“是二姐姐说,不让你知晓的。”
“二小姐竟然把您带去那种地方,她是何居心啊?”红缨隐晦地提醒她。
林墨起了身,“哦,那你说说,她是何居心啊?”
“那日游湖的事件您还没看清吗?她就同那话本子里想要抢走妹妹夫婿的贱人是一个套路。”红缨义愤填膺地说。
“嗯,那话本子里也有女子说,若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个混蛋二愣子,还不如咬一咬牙寻个互相中意的私奔,只有和中意的人在一起,这一辈子才是值得的。”林墨想起之前不知在哪看到的话本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