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一个女子的声音沙哑地响起,“死鬼,我们在这里快活,本宫的女儿还不知在哪儿受苦呢。”
另一个身躯又包覆住她,慢慢地抚摸,“我的好公主,好殿下,不是说了让你暂时忘却这些烦恼吗?眼下横竖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快活一场不是?”
楚凌拍了一下那男人的手背,“你究竟怎么找的?怎的还找不到安平?”
那男人贴在她的耳边说,“老子都差点把梅庄附近的地都翻了一遍,着实没有任何痕迹啊。老三还在那处盯着,已经不眠不休搜寻了好几日了。”
楚凌满是担忧,“本宫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男人翻身压上去,“老子让你再快活一次,包准儿你啥都想不起来……”
“死鬼!”
那男人正要提枪上阵,突地船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急急的拍门声,“二爷,二爷,出事了!”
男人一窒,怒道,“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外边的人都带了哭腔,“南风舫那边儿出事儿了,四爷断气儿了,五爷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男人立刻直起了身子,瞪圆了双眼。
很快他直接光着身子打开了门,一把揪住来人的
衣领,“你说什么?!”
那人带着哭腔把南风舫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男人把他丢了下去,走回楚凌床前,沉声道,“大理寺怎会插手此事?”
楚凌拢了拢衣裳,准备起身,“着什么急,等本宫回去问问。”
前几日祭典上的事和逼宫的事,宫里似乎没有下文,除了被关押在大理寺的马鸣山等人,其他还没有动静。
大理寺的人还没查到长公主府,那就说明马鸣山还没有招供出她。
她不知道为何马鸣山当时打都没打就投降了,但她知道,但凡马鸣山还有一丝理智,就不会招供出她来。
否则他的一家上百口,还有身为宁王小妾的妹妹,全都要遭殃。
所以她暂时还是安全的。
南风舫向来在她的羽翼下安然无恙,今儿只怕也是巧了,正好抓到了大理寺少卿齐青木,踢到了铁板,那群人被抓就抓了,只要没什么把柄落在大理寺手中,凭她的手段,定能撇得一干二净。
在这种心态中,她慢条斯理穿上衣物。
那个被称为二爷的男人也看出她的心思,胡乱套上衣衫,上前就扭住了她的衣领,“臭娘们儿,你若是敢撇清了撒手不管,老子就
把你这些丑事全都宣扬出去。”
楚凌怒斥,“老二,你发什么疯?!竟敢对本宫无礼?!”
“哼哼哼,恐怕全京都城的人都想不到,这鼎鼎有名的南风舫的老大,竟然是长公主殿下!你说,若是这消息放出去,那得多劲爆?”
楚凌大怒,“你敢!”
“你瞧我敢不敢!你若是不把我那群弟兄们捞出来,长公主殿下就等着被天下人耻笑!还有你那女儿,没有老子,你一辈子都休想再见到!”
楚凌又惊又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安平在哪儿?!”
“哼!她现在有两个男人伺候,快活得很!”二爷冷哼一声,这事儿老三查到,本想作把柄先捏在手里,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楚凌连声问道,“她在哪儿?她到底在哪儿?!”
二爷把她放开,冷睨着她。
楚凌把头发挽了个髻,拿起床边的簪子固定住,再理了理衣襟,沉静地说,“本宫先回去,你那些弟兄不过在大理寺打个转儿,很快就能出来。到时候,本宫要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二爷鼻孔里哼了一声。
到时候,谁是人,谁是货还不一定呢。
……
林墨隔着衣袖
抓住齐青木的手腕,一个瞬移,便出现在了柳瑟的留园内。
齐青木只觉眼前一花,便现身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忍不住心悦诚服,大神果真是大神。
他的轻功,离这种境界,实在是差远了。
只是这院子里冷冷清清,一丝亮光也无。
普通人家不舍得夜间点蜡,但也会留一盏油灯在墙角准备起夜什么的。
国公府这种地方,不说夜间照明如白昼,至少也是五步一灯,十步一盏。
可这里一丝光亮也没有,说明整个留园并没有人。
林墨也想到这一点,脸色沉了几分。
她凭着记忆摸到了瑟瑟的卧房,四处察看,在她的枕边发现了一截红绳。
抽出来一看,红绳的另一商是是她上回用柳瑟头上一根簪子上挖下来的红宝石刻的符印。
林墨略一思索,从袖中掏出一只纸鹤,展开了翅膀,手指凌空打了个符,将那红宝石上的符印移到了纸鹤身上。
那纸鹤便展翅翩翩飞了出去。
二人立即跟上。
一路竟然跟到了后花园的湖边。
那园子湖边有个小木屋,林墨还曾在里边瞧见有人行苟且这事。
那纸鹤就停在了那小木屋的门上。
门边还有一个
婆子裹紧了袄子在打盹。
林墨上前,将纸鹤收回袖中,又掐了个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