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朝她身上摸了一把,“你这个妖精,本世子何曾说过要她们来伺候了?本世子不过是想借她们来采阴补阳罢了。若非如此,本世子拿什么来满足你这个妖精?”
林茹胭又软了软,“世子……那些女子,可都置在外面那院子里了,世子若是想要,奴家陪您一道过去。”
秦安大笑,“这才懂事嘛!本世子喜欢!”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爽朗地走了出来。
那贴身侍卫低头走了过来,“世子,今日之人也物色好了。”
“哦?在哪儿?”秦安问。
侍卫说道,“在西市五街坊。”
秦安说,“咱那院子在六街坊,倒还是挺顺路的。”
他看了看侍卫隆起的下身,知道怎么回事儿,下巴朝假山那洞里示意了一下,低声道,“那娘儿们才刚罩上个肚兜儿,赏你了。”
那侍卫一听立刻血脉贲张,大喜,直接道了声“谢世子”,便衣摆一掀双手伸向裤腰,大步进了那假山山洞。
便听林茹胭在里面大叫一声,“你这奴才怎么进来了!还不快滚!”
侍卫嘿嘿一声,“世子爷把你赏给奴才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不可能!你别过来!我
是你们世子的女人!”林茹胭尖声叫道。
秦安手中折扇一摇,干咳了一声,丢下一句“本世子在外头等你们”,便翩然远去。
林茹胭听到外头秦安的这句话,顿时如遭雷击,竟然一时停下动作忘了反抗。
便是这一停,让那侍卫直接进来了。
她顿时瘫软成一片。
林心琼捂住了嘴,万万没想到这个秦世子竟然是这样荒唐的禽兽。
往日江姨娘说再多,也说得含蓄,哪里如今日亲眼所见这般震撼!太不是个人了!
阿娘和墨儿真真都是苦口婆心,金玉良言啊。
林墨拉着腿软的她一路跟在秦安后面,见他上了马车,二人也绕出了秦府大门,现了身上了自家马车。
车夫也不知自家这二位小姐从哪儿冒出来的,生生忍住了没敢多问。
又等了一会儿,见秦安的那辆马上缓缓离了府朝西面驶去。
林墨低声让车夫跟了上去。
行至西市附近,秦安下了马车,带着那一脸满足神清气爽的贴身侍卫走进了五街坊。
林墨拉着林心琼依旧隐去身形跟在后面。
便见那侍卫踢开一间书生的小屋子,大声嚷道,“白书生,那百年紫参你到底卖是不卖?
!”
一个年轻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连连作揖苦笑道,“这位大哥,昨儿已经告知您了,小可只是个小小秀才,家无余财,着实没有什么百年紫参啊!”
侍卫抡起刀鞘“叭”地一把砸在桌台上,将那破桌子砸得粉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能看得上你的百年紫参,是你的造化!还不赶紧的将他拿出来?!”
那白书生连声求饶,“爷,当真是没有,若是有,小可一定双手奉上啊!”
秦安跨步进来,冷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本世子看上你的东西,你却说没有,这是你活该,便怪不得本世子了。”
他说完,退后,示意那侍卫,“给本世子狠狠地打!”
林心琼在后面惊得再次捂住了嘴巴。
林墨却已经看出,那秦安的手拍在白书生身上时,有一道黑色符印自秦安手中拍进了白书生身上。
然后侍卫上前,一脚踢在白书生身上,便见白书生身上的白色生机,便穿透那符印反哺在了秦安身上。
林墨闭了闭眼,眼尖画了一道弧,弹出了一缕灵气,破了那黑色传命符。
秦安正张开大手,迎接那符印中传过来的命数,每每次时,他
都会觉得通体舒畅。
可是只有那侍卫踢出第一脚时有这种感觉,后面的每一次击打,都完全无感。
他心下暗自觉得奇怪,难道是这符印失去效用了?
打了一会儿,见那白书生被打得奄奄一息,却再也没有感受到那种生机注入的感觉,不由得悻悻然道,“算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抬步走了出去。
林心琼眼睁睁看着他带着侍卫从自己面前走过,全身颤抖。
她原以为秦安只是荒唐,没想到竟如此狠毒。
强抢东西不成,便下此狠手将人打得命悬一线。
林墨看看她,“想救他?”
林心琼却摇头,“我哪有能力救他?”
她蓦地抬头,“不过墨儿,你能救他对不对?你救救他!”
林墨笑问,“你我并不认得他,只是机缘巧合见他被欺负了,你为何想要救他?”
林心琼又是不可思议地说,“此人无辜,我无法救他便罢了,墨儿你能救,为何不救?”
林墨说,“或许他命该如此呢?救了他,岂不坏了命数?”
林心琼道,“何谓命数?或许他的命数正是遇到墨儿你,命不该绝呢?”
林墨想想也是,点头,“不过你也知
道,我出手救人,是要谢礼的。”
林心琼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