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身着明黄朝服的楚瑜瑾也到了。
林墨吃惊地看着他。
柳昊辰也吃惊地看着两人。
以至于柳瑟背后又有一个汉子拎着锄头即将拍到她背部也无人察觉。
紧跟在楚瑜瑾后面的齐青木就看到一个锄头即将拍向那个伶牙俐齿的姑娘,整个人当即从马上飞射而来,扑向柳瑟。
他抓着柳瑟的肩朝地上一扑,躲开了那锄头。
柳琴一脸懵,就突然觉得一个人扑向自己,然后天旋地转被压在身下,还以为这人要轻薄自己,抬手就是一个耳朵招呼在齐青木脸上。
齐青木也被打懵了。
随后跟着狂奔进来的几个东宫侍卫立刻包围住了这群人将人从殴打小桃大哥和老爹的群架中拉开,其中一人大声叫喊,“东宫太子在此,都给我住手!”
吴庄头和刘婆子几个一听,吓得立刻哆嗦着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太……太子殿下……”
得,这下更出不了手了。
林墨推开楚瑜瑾,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楚瑜瑾却是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林墨,“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林墨摇头。
楚瑜瑾松了一口气,朝那侍卫轻抬下颌。
侍卫们立刻领悟,上前一手一个
将几人提溜起来。
吴庄头打着摆子说道,“太……太子殿下光临,有,有失……”
齐青木平白挨了一巴掌,有苦说不出,立刻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抬脚就把吴庄头踹在地,“说什么屁话!说!你们几个在干什么?!挟持官家小姐,你们是想造反哪?!”
“不不不,”刘婆子哭道,“太子殿下饶命啊。我等哪里敢挟持两位小姐。”她若此时还不知道这太子就是这两位小姐招来的,那这几十年就是白活了。
她用手一指小桃大哥几人,“是他们!他们偷拿了庄上的东西想要逃跑被夫人撵到这庄子上,我们只是,只是不让他们逃走而已啊!”
柳瑟也早爬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闻言走过来说,“啧啧,刘婆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越发厉害了!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将他们囚禁在此,是我们要救他们,你们才阻拦的?”
刘婆子扭头看她,“五小姐,您怎么能因为他们是您院子里的丫头的父母家人就包庇他们呢?”
小桃大哥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老爹也是被打得说不出话来。大嫂扶着婆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我们根本不是偷儿。我们是被国
公府柳夫人捉来的,就是为了威胁小桃作伪证害人。求太子殿下为我们作主啊。”
罗妈妈立刻反唇相驳,“太子殿下,这是国公府的家务事。他们确确实实是因为偷拿了府中的东西才被柳夫人捉了关在庄子上的,不过是想要小惩几日让他们吃些苦头罢了。不知如何就惊动了二位小姐和殿下了,实是罪过。”
想想自这两位小姐进庄,她可一句口风都没漏,也丝毫没有不敬的地方,这理由也是圆圆满满滴水不漏,便是太子殿下来了,也不好干预府里的家务事吧?
楚瑜瑾也不想多说,直接霸气地道,“这四人本宫带走了,你可有异议?”
刘婆子和吴庄头对视一眼,面上露出苦意,“太子殿下的旨意,老奴们自是不敢拦着。只是这几人到底是国公府的偷儿,这若是传出去……”
那媳妇大叫道,“我们不是偷儿!不是偷儿!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
林墨叹了一口气,走到一个汉子面前,指着地上丢着的锄头问,“你方才拿着这玩意儿,竟然朝五小姐下手,你是想打死她不成?”
柳瑟一听,走过来横眉冷竖,“竟敢加害本小姐,罪该万死!”
那汉
子频频磕起头来,“不不,不是的,五小姐请恕罪,方才场面实在混乱,小的也是无心的。”
林墨状似无意地碰了一下柳瑟的手臂,柳瑟只觉手肘不受控制地一弯,挥手朝那人头顶轻拍了一下。
那汉子猛地僵直了身体。
林墨出声问,“你来说,他们当真偷了东西?”
那汉子抬起头来,大声说道,“不是,他们没偷东西,是柳夫人为了拿捏小桃,让她说谎,这才将她家人扣押在此处。”
那媳妇喜极而泣,“是是,我们是被冤枉的。”
刘婆子怒瞪那汉子,“你说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汉子又道,“柳夫人还交代了,小桃不过是个奴婢,她的家人不值几个钱,留在庄子上也是浪费粮食,让我们几人有机会就将他们弄死。”
小桃大哥几个气得浑身发抖,那媳妇惊怒着说道,“便是你们国公府,也不能这样草菅人命啊!”
楚瑜瑾脸色一沉,手一挥,“这些人,全部送到京都府尹衙门去。”
刘婆子大嚎,“殿下饶命啊!那二狗子胡说的!您可千万不能相信啊!”
侍卫已经一把拎起她,“信不信的,大牢里自能让你分说个清楚!”
齐青木又指着被殴打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小桃大哥几人说道,“这几人也带走作个证吧,别忘了先请个郎中替他们瞧瞧。”
媳妇子和婆母二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