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骇地捂住了嘴巴,然后朝来路更加跌跌撞撞地跑去。
林墨回到马车,柳瑟惊讶地捂嘴,“墨,墨姐姐,你是怎么……”
林墨坐正身体,干咳一声,“老张,走吧。”
车夫老张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驱动马车朝前走。
柳瑟问,“墨姐姐,那边……”
林墨笑笑,“无事了。”
柳瑟说,“其实我也都听到了。墨姐姐你真厉害。”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林墨连紫莎都不让跟着,只身过来救人。
林墨淡淡一笑。
突然柳瑟打了个寒战,“墨,墨姐姐,我刚刚好像听到了那坏男人的惨叫声……”
林墨依旧是云淡风轻,“无事,只不过他运气好,撞到的山体里面,正好有一条蟒蛇在睡觉。”
柳瑟一愣,看了看外面,“这大冬天的时节,蛇类都在冬眠吧?”要是被外物撞醒的话,那岂不是要暴躁狂怒?
她突然脑补了一下,惊骇地捂住嘴巴“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林墨淡淡的闭上了眼睛,“就是你想的那样。”
柳瑟瞪大了眼睛。
……
一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处庄子外停了下来。
车夫先下车,敲开了庄门。
柳
瑟和林墨也随之下了车。
一个长得黝黑的老庄头出来开了门,“谁呀?”
柳瑟朝他面前一站,“老吴,可还认得本小姐?”
吴庄头仔细看了一眼,“哎呦,是五小姐!您怎的来庄上了?”
柳瑟说,“母亲吩咐我来同那些人交代几句。”
吴庄头一愣,倒也没有怀疑什么,让开了身子,“您快请进。”
柳瑟心下一沉,果然母亲抓了那几人关在这里。
她带着林墨进了庄子。
吴庄头在一旁陪着笑,“这乱糟糟的,夫人有什么话让下人跑一趟便是了,怎的让五小姐亲自来?”
柳瑟冷冷看他一眼,“自然是有些话,不能让旁人知晓了。”
吴庄头点头哈腰,不敢再说话。
进到一个屋子,吴庄头朝屋里喊了一句,“老婆子,五小姐来了,快烧些茶水来。”
里面很快传出一句尾音上翘的“哎?”,然后一个婆子跑了出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为首的柳瑟,眼睛瞪大,“真是五小姐!老婆子给您问安了。”
柳瑟点头,“刘婆子不忙,我来就是吩咐几句便走了。”
刘婆子陪笑道,“那怎么行,五小姐且先歇上一歇,老婆子很快就烧壶茶
来。”
也不等柳瑟再拒绝,她迅速跑去厨房了。
片刻功夫,刘婆子烧了茶水送上来。
柳瑟坐在主座上,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刘婆子小心翼翼地状似心疼地问道,“五小姐,这大老远的,夫人怎么忍心让您一路颠簸受罪?”
柳瑟冷眼看了她一眼,“夫人的想法,岂是你能过问的?”
刘婆子立刻就低下了头,随后又陪笑道,“夫人的想法,老奴自是不敢揣测。不过,五小姐来便是,这位姑娘却是面生得很,不知是……”瞧着这神态也不像是五小姐的奴婢。
柳瑟皱眉,“她不过是我的同窗友人,陪着本小姐过来的。”
刘婆子便惊疑地问,“五小姐一路奔波劳苦,怎的身边也不带个丫环?”
柳瑟不耐烦道,“事关机密,府中人越少知道越好。”
刘婆子倒是想,既然事关机密,怎么还带个外人来?
柳瑟看出她的想法,又说了一句,“若不是打着与友人同游郊外的幌子,岂不惹眼?”
刘婆子陪笑道,“是是,五小姐所虑极是。”
“且带我们过去吧,说完这几句话,本小姐还得赶回国公府呢。”柳瑟放下茶盏说道。
刘婆子
点头,但仍问了一句,“五小姐,请恕老奴无礼,上回夫人交代了,得有夫人的掌家令牌才能见到那几人……不知小姐可曾带了夫人的掌家令牌?”
柳瑟一拍桌案,“混帐东西,本小姐亲自来了,何须那劳什子令牌?”
刘婆子冷了脸,“五小姐,老奴几个得夫人吩咐要好好看守,不得有闪失。若是没有令牌,老奴几个少不得要得罪了。”
柳瑟冷笑,“好好好,你们几个是不把我这个嫡小姐放在眼里?”
刘婆子朝吴庄头使了个眼色才对柳瑟陪笑道,“五小姐说的哪里话,您自然是国公府最尊贵的嫡小姐。只不过,这夫人的命令,我们也得遵守不是?”
林墨懒得看这二人磨叽,也放下茶盏,突然皱眉道,“你这茶生得很,突然觉得腹中有些作痛。莫不是用的陈年旧茶?又没煮熟吧?”
煮个茶而已,哪里有什么生熟的说法?刘婆子敢怒不敢言,“这位小姐金枝玉叶,只怕是喝不惯这庄子上的粗茶。”
柳瑟倒也机灵,捂着肚子喊道,“哎呦,我这肚子怎么也疼起来了?还不快带我们去恭房!”
刘婆子无法,只得引了二人往后院走去
,“两位小姐,这边请——”
才转个拐角,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