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柳老夫人也面露惊疑,“小五,府医每五日会来请平安脉,你缘何说祖母身体不适?”
柳瑟急道,“祖母您不是近些日子晚上总是无法入眠么?”
柳老夫人先是一愣,然后呵呵笑道,“今儿是你的生辰,往常也不过小聚家宴,我道今日却不知为何单单请了客人来。原来是小五有心了。不过祖母并无不适,这位林三姑娘,只怕是令你白跑一趟了。”
林墨摇摇头,“能得瑟瑟邀约,小女荣幸之至。”
这话让旁边的几人都面色沉了一沉。她说的是瑟瑟邀约,而不是定国公府的邀约。
柳夫人这时皱了皱眉头,“瑟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昨日你父亲同我说,你想办个生辰宴,我只当你想请闺中密友来家中一聚。却原来你是以母亲的身子做借口,才求得你父亲同意的?若只是想请你的密友来府中一聚,同母亲说一声便好,母亲自会将你的生辰宴办得漂漂亮亮的,却为何要拿祖母的身子做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