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赶路也不急于这一日两日的。我这么说,是我觉得,好像有一双大手,冥冥之中掐住了我齐家的咽喉。”
齐青木失笑,“父王,这不过是襄阳王的阴谋。此案与他牵连甚广,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来阻止我带着证据和人犯进京。同我们齐家有什么关系?”
永安王摇头,“就在刚刚,我收到了庆川老家送来的急报。”
“说了什么?”
“说是……半个月前刚修缮好的家祠,前几天晚上被一场暴雨冲垮了后山,压塌了主祠的一面墙。我们齐家上一代家主,你的祖父牌位被砸裂了!”
齐青木猛地站了起来,“什么?!”
祠堂是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地方,祖宗牌位等闲移不得。如今竟然被压塌了一面墙,祖宗牌位还被砸裂了?!
这实在是大大的不孝,更是大大的不妙。
再加上昨晚的天雷之事,齐青木心里有了些波动。
他勉强地说,“不是说之前一个月庆川都在下雨?山体连日遭雨侵润变得松软也是有的。家祠的墙体也是年久失修……”
其实说到这他自己也觉得说不下去了。
因为家祠年年在修,根本不允许出现墙体松动这样的大事。